這段時間陳羽將整個練鹽的流程不斷的完善,當然,總會有一些失敗的地方,這幾天陳羽總是白臉進黑臉出,被熏的都快能醃起來了。
傍晚,陳羽滿身熏黑的從爐窯裏出來,“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了,就是這大批提煉的細鹽還是沒有自己慢慢提煉的鹽細,但是也比現在用的粗鹽好上太多了。”
陳羽接過劉公遞來的臉巾,簡單擦了幾下。
“劉公,看看能不能再挖兩口井出來,村裏準備的兩口井等以後工序熟練了可能會不夠用啊。”
“殿下放心,按照這幾日的進程來看,不出滿月便可以有第一批成品了。”
最後,陳羽又將玻璃的熔煉方法交代給了劉公,讓人閑暇之時摸索一下。”
“悔恨當年沒有多讀書啊!”陳羽對天歎息。
“殿下博覽群書為何要說沒有讀呢?”
陳羽默默的向前走去,“此書非彼書可比也?”
劉公:???殿下莫不是被熏壞了?
兩日後,陳羽便和晁剛.蔣欣回到了皇城。
“娘,我回來啦。”
庭院中,一身青衣的舒敏正在清理著雜草,看到陳羽回來緊忙放下手中裏枯草。
“羽兒,怎麼黑了這麼多啊!”舒敏捧著陳羽的臉,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經過多日的努力已經泛起了黃黑色,與健美達人有的一比。
陳羽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一不小心就熏成這樣了,沒事的娘,過陣子自然就好了,倒是您,這些雜活就交給家丁去弄唄。”
“我這閑著也沒事,就跟著一起了,之前在宮裏都是我一個人弄的,沒事的,對了學生,昨兒聽說酒樓那邊有人鬧事,薛將軍帶人過去給趕走了,你還是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陳羽早就等著這批人了,畢竟一家獨大的事情在任何時候都會被心生嫉妒的惦記的,哪怕他是皇子在利益的驅使下也會義無反顧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啊!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陳羽便帶著晁剛趕往了擼串閣。
剛到擼串閣便看見門樓前有幾人叫罵:“今日你們擼串閣必須要給我個說法,我父親在你們這裏吃完食後便上吐下瀉,現在更是連床都下不了,你們的吃食肯定不幹淨,沒準就是用病死肉畜做的。”
薛鳴和幾名將士擋在前麵,奈何就是無法動手,氣的一個個攥緊了拳頭,這些戰場上英勇無比的好漢何時受過這樣的氣,罵又不在理,打還不能打!
“少血口噴人,我們的肉食都是當天宰殺,你父親生疾就能怪到我們頭上?那是不是所有吃過擼串閣食物的人有問題了都要來找我們?”薛鳴在前方咬牙怒道。
那名青年聽聞更加叫囂:“要是我一人也罷,這幾位你們又作何解釋。”
話落,旁邊的幾人也紛紛表態,赫然算是家中有人中毒,一個個聲淚俱下。
正在薛鳴等人無可奈何的時候,晁剛扒開人群,陳羽從身後走了出來。
“幾位,我就是擼串閣的掌櫃的,今日剛回來,有事可與我說。”
為首的那名青年見陳羽說自己是掌櫃,立刻向著陳羽哭喊道:“你們擼串閣今天必須給個說法,我父親現在還臥床不起呢,全都是你們擼串閣吃食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