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都是戰友啊。”
“文東也是當兵出身,對吧?”
陸文東連忙的點頭:“是的,是的,不過我隻是教官,與肖隊長真是沒法比,你是團長吧?”
“是的,那都是以前的事。”
“現在我們都在春市,一起發展。”
我點著頭,敬了一杯酒。
我一口飲下。
我也看明白,雖然肖振武說的振振有詞,那也是看在票子的麵子上。
沒有票子的麵子上,估計一定會冷著臉。
才不會和我們談什麼兄弟,戰友。
無非就是現在有了利益勾結。
所以他才是賣力。
期間又是喝了不少酒。
說實話,肖振武的酒量是真不錯,連續喝了有兩瓶白酒都沒有醉。
我和陸文東隻能硬著頭皮陪著,但也是沒有敗下陣來。
這都是多虧以前在戰場上,兄弟們都是要喝白酒渡過寒冷的夜晚。
這酒量才練了出來。
吃完之後。
陸文東的意思是要送肖振武回去。
但是肖振武擺擺手,示意他開車沒問題。
上了車,便是開著執法車離開。
我和陸文東站在門口,有一些的東倒西歪。
不過陸文東還是能開車,開車將我送回汽修廠。
我進了房間便是睡了起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並且我也發現,自己鞋子被脫掉,並且襪子也給脫下給我洗了。
我很吃驚。
看到天龍進來,問道:“你給我洗的?”
他指著暖氣片上的襪子,噗嗤的一笑:“我什麼時候有這愛好,都是胡玉那丫頭,看你喝多了,又是給弄熱茶,又是給你脫掉鞋,還給你洗了腳。”
“並且幫你將襪子洗了。”
我猛地做起來。
“她這是做什麼啊?”我問道。
天龍嘿嘿的一笑:“還能是什麼,肯定對你……”
“不要胡說。”我趕緊阻止,畢竟胡玉還小,現在正是上大學的時候。
並且我們兩個人,還不是同一條平行線。
這麼說吧。
我的來來,肯定是一條道走到黑。
可她不一樣,她是大學生,畢業之後,肯定要有正經的工作,跟著我,豈不是要遭罪。
“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啦,我去修車。”
“怎麼樣,昨天喝了那麼多,辦的怎麼樣?”
天龍一邊拿著板子出去,一邊問道。
“辦好了,可也是花了兩萬塊,我好個肉疼。”
兩萬塊。
在這個時候,那可是一筆好錢。
兩萬塊,可以買一棟平房了。
天龍弄著車,嘴角微微一動:“沒有辦法,咱們今後要做的事,必須有他們保障,否則的話,處處找麻煩,也不好辦。”
“你想想,咱們最初開業的時候,人家工商執法隊過來,檢查這個那個,最後還不是用一條溪子才解決。”
“當時我還給我二叔打了電話,可我二叔也沒幫上什麼。”
現實就這樣。
我在床上起來,隨便刷了牙,洗個臉。
走出汽修廠,電話在這個時候也響了起來。
看到一個熟悉身影朝我過來。
“趙紅冰,敢不敢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