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出門尋找身份證的花靖朝將昨天的路都走了一遍但仍舊是一無所獲,隻得原路返回。
“不應該呀,怎麼會沒有呢?難道!”
突然花靖朝心裏想到了一種他最不願發生的一種結果。
“不可能,應該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巧呢。但願吧”
轉眼間花靖朝已經走到了自家門前,但裏麵的說笑聲似是在印證花靖朝那最壞的猜想,此時手握門把的他始終不願拉開扇門,似乎隻要不拉開一切都可當做沒發生,在平時他一拳就可以錘爛的門,但此刻花靖朝卻覺得異常沉重。
〔算了,根據多年異世界穿越經驗判斷不管怎麼躲都躲不掉,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大不了就把他們的記憶都修改好了,實在不行就下蠱,我就不信了,我一個堂堂大長老還會怕這兩個小娃娃〕
隨後一咬牙推開了這扇在花靖朝眼中無比沉重的門,而看清屋內的人後。
“啪”的一聲脆響花靖朝又迅速將門甩上,一臉的不敢置信,屋內的來客隻有一人,是個高中生模樣,身穿青色漢服的短發男生,容貌俊秀、舉止端莊、溫文爾雅,旁人可能不認識,但花靖朝可再熟悉不過了。也再清楚不過,這溫文爾雅隻是他的偽裝罷了。
〔臥槽,怎麼是沈槐序?本以為是那兄妹倆,沒想到是這貨,不過他是怎麼來的?從下水道裏鑽出來的嗎?〕
還不等花靖朝思索完,花爺爺就已經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拉開了被關上的門,並且將還沒回過神的的花靖朝拎了進來。
“小兔崽子你又皮癢了是吧,這麼大力氣的關門,門壞了你修哇╰(‵□′)╯ ,你同學來找你玩了你都不知道回來。”
轉頭又一臉慈祥的對沈槐序說:“小沈呐,你們先玩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遛彎兒去了。”
臨到門口還不忘補上一句:“小兔崽子,傻愣著幹嘛呢,別擋道,我下棋去了,你和人家好好學學,別欺負人家。”
然後就關門離開了。
此時,諾大的客廳就剩下花靖朝與沈槐序兩人。
而在花爺爺已經走遠確定聽不到屋內的聲音後,沈槐序便卸下了溫文爾雅的偽裝。徑直奔向花靖朝。
疾跑、滑跪、抱大腿一氣嗬成。
“啊,我終於見到您了,我還以為來到這個世界後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您了呢,師父~”
花靖朝就是用盡全身力氣奮力也未能吧拉開沈槐序一點兒。
“我也以為我回來後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我知道你很激動,但你先別激動,你先給我把手撒開,我踏馬腿快斷了。”
〔這貨還真是以身試不完的牛勁 (▼皿▼#)〕
“我不,我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活的師父,我不撒手~”
“怎麼?你還見過死的師父。趕緊把手撒開。”
“我不嘛~”〜( ̄▽ ̄〜)
“撒開。”(▼皿▼#)
“我不~”(o`з’*)
“撒開。”(゚Д゚)
“不嘛~”(ˉ▽ ̄~)
“撒開!我褲子都快讓你拽下來了!” (ʘ言ʘ╬)
“切~好吧,好吧,好吧。”
“師父還真是小氣呢,抱一下都不行”碎碎念( ー̀εー́ )
“我可都聽見了噢。”
經過一係列的拉扯後沈槐序終於放開了抱著花靖朝大腿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好了好了,師傅您別生氣嘛,您看我找到了啥。”
隨即,沈槐序便從寬大的漢服袖子中拿出一物交到花靖朝手中,那赫然就是花靖朝丟失的身份證。
“真是沒想到現在的師父年齡是這樣小,照片還這麼醜(っ*´∀`*)っ”
“看來你還真是能耐了哈,都敢說你師父的照片醜了,而且你現在看著比我都小,最多同歲。”
“我這不是用的障眼法嗎,師父您是知道的。這還是您親自教我的呢。”
“唉!”
“師父您怎麼歎氣呀?”
花靖朝滿是懷念與痛心的說到:“我在懷念剛遇到時的小小一隻的你呀,當時還是香軟可愛小小一隻,可現在……”
隨即,花靖朝便瞬間從懷念與不舍轉變為氣憤:“可現在!就他媽和鯉魚王進化後的暴鯉龍似的,一點以前的影兒都沒了!這闖禍的頻率真是比你其他四個師弟師妹的綜合都多。所以你現在是終於那你自己禍禍死了然後又來這兒禍禍我了嗎?”
聽此,沈槐序隨手掏出繡有青竹的嶄新手帕擦拭眼角那並不存在的淚水,還矯揉造作、楚楚可憐的趴在沙發上說到“師父您怎麼能如此說您寶貝大徒弟呢,弟子這可是想念您憂思成疾,鬱鬱而終。卻機緣巧合來到這兒,這就是緣分呐,這是天道都想讓徒兒與師父再續師徒情分啊。”
剛說完想要看看師父神色的沈槐序抬頭便對上了花靖朝名為“你看我信嗎”的眼神。
“得了吧,你這話也就騙騙你的那些涉世不深的師姐師妹們,我可太了解你了,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