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塊富饒的土地之上,居住著一群勤勞樸實的人,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們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拋撒到這塊溫養著他們的土地裏,用心經營著土地中的一粒一粟。
這般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他們祖祖輩輩都保持著這份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生活方式。
這種樸實無華的日子,他們堅持在這塊土地上,堅持了一年又一年。
所有人對於這般自給自足的日子,很是滿意時,沒有一點怨言時。
直到一個外鄉人的到來,打破了這片土地的寧靜。
“賣香煙啤酒沐浴露囉~”
這一聲叫賣聲,從遠處一點點靠近。
自村頭至村尾,響亮的聲音透露著一絲感覺,一絲將會打破這片封閉的寧靜的祥和。
村長坐在村頭的歪脖子樹下,手裏的旱煙燃燒的極快,不消一會兒,就隻剩下一煙頭灰鍋巴了。
他佝僂著腰身,拿著旱煙杆,往他坐著的那塊石頭敲了敲,不一會兒就留下一腳邊的灰。
他需要去探探情況。
村長心中這樣想著。
他自覺的身為村長,他是整個村裏最有權威和話語權的人,他代表了整個村,這片土地的多數人的聲音。
他要去看看,這個闖入他們村的外鄉人,是一個什麼來頭。
他要去探探情況。
他自覺這是他的職責,哪怕並沒有人要求他如此,但他依舊如此覺得,這是他作為村長的職責。
“賣香煙囉~”正在努力吆喝的外鄉人,看著一個約莫七八旬的老頭,一副警惕探尋的表情向他追來。
那個老頭看著年歲挺大,可臉上的神態可不得了,讓他不由得聯想到了他們店裏頭的老板。
“你,幹嘛的!”村長發話了。
“老爺子,我來這推銷……來這賣點東西。”外鄉人說著說著,見這個老爺子穿的挺守舊的,便改變了一下詞彙,簡單明了的回答著。
“賣東西,賣什麼都?”村長說著,往他馱著的簍子裏瞧了瞧,簍子裏竟是些五花八門的玩意兒。
“不賣別的,就普通日用品。”外鄉人立馬回話道,回話的速度極快,有如流水線上的分揀員的手速一般。
估摸這個外鄉人,應該去物流工廠當過分揀員。
村長對於簍子裏的東西,是不清楚的,都是些他們這沒有的東西。
他們這沒有的東西,那就無法保證這個東西的好壞,他作為這個村的村長,他得替他們村裏人把把關。
外鄉人看這老爺子視線,就像火車站那些安檢員手裏的掃描儀一樣,精細地挨個檢查著他簍子裏的東西。
“你這些東西,能用嗎?”村長拿起一瓶沐浴露,一個密封起的小瓶子,看著瓶子裏的液體,他聞了聞後放回了簍子,被那刺鼻的味道弄得打了個噴嚏。
“老爺子,你盡管放心,都是牌子貨,外麵賣的極好的貨,你要買點用不,洗完整個人香香的。”外鄉人賣力得說。
“你這個不行不行,我聞了都打噴嚏了,不許賣不許賣,趕緊拉走拉走,去別處賣去。”村長不聽他的話,他自己聞了後就打噴嚏,他認定這個東西沒好處,就不讓這個外鄉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