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被皮帶給捆了起來。
“李哥,他玩的是你的號,掉的分也是你的。”
忽然,錢裘在他耳邊幽幽地說道。
“...?”
李觀棋快速打開自己的電腦,查看了賬號對局記錄。
連跪十三把?!
直接從鉑金1掉到了鉑金4!
“三爺,咱都是自家兄弟,我隻是想用你的號感受一下對局的強度罷了,你不會生氣吧?”
劉暢小心翼翼地問道。
今晚他突發奇想,覺得自己能幫李觀棋上分,所以就直接登號了。
“我怎麼會生氣呢,大家都是好哥們嘛。”
李觀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這就對了嘛,球子,老二老四,你們學學人家,多大度啊!”
劉暢看向其他人。
“老三,你吃錯藥了?”
王秦狐疑地問道。
難不成談戀愛真的會讓人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行,必須讓他把征服唱完。”
錢裘眉頭都快皺成麻花了。
上點分容易嗎?
一晚上就回到解放前了。
“嗯...感覺跪在地上是有點過分了。”
李觀棋摸著下巴。
劉暢眼神中滿是希冀,他現在覺得自家老三渾身上下都在發著光。
“李哥你...”
“老三!”
“三哥?!”
其他人都快急眼了,怎麼李觀棋還幫著劉暢說話呢。
“不如這樣吧,殺了他,五馬分屍。”
下一刻,李觀棋幽幽地說道,眼神中滿是刺骨的寒意。
“臥槽?!”
劉暢大驚失色,站起身來就想跑路。
“老大...急什麼。”
李觀棋一把將他按在地上,臉上的笑容似乎是要吃人。
“如果你活著,那你遲早會死。如果你死了,那你永遠都活著。”
張偉適時地補刀擊潰了劉暢最後的心理防線。
今夜,注定無眠。
天海大學從這晚之後就開始流傳著一個故事。
每當夜深人靜,學校的七棟222男寢裏的歌姬就會在陽台歌唱。
歌聲淒婉慘烈,如同香蘭泣露。
而從這以後,每個人看見劉暢,都會對他說這樣一句話——
“劉暢,你就是歌姬吧。”
...
翌日清晨,劉暢兩眼無光地癱在床上。
昨晚對於他來說是這二十年的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唱了多少遍征服,被多少人圍觀了。
同一棟男寢裏的哥們幾乎全出來了,就站在下麵看著他。
而劉暢被王秦用麻繩綁在了陽台,張偉在後麵拿著皮帶扇他,錢裘則打開了自己的錄製軟件,記錄下這美好時刻。
李觀棋到後麵有些於心不忍,就沒有再參與了。
但其他三人的怨氣卻始終不曾消散,愣是折磨到了五點才結束。
“我再也不敢玩提莫了。”
劉暢嘴角強行擠出一抹笑意。
這下子是真長教訓了。
痛,實在是太痛了。
“劉暢,過來體育館陪我練拳,不來也可以,隻是下次的武術課你要好好掂量一下。”
霜柔的信息適時發了過來。
“...”
劉暢放下手機,滿臉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