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臉皮抽搐,隨即冷笑。
兩拳如雷霆般砸出,各自落在了劉暢和錢裘這兩個劍人身上。
這下力度可不低,砸得兩人直哼哼。
“李哥,不至於吧...”
錢裘露出討好的笑容。
他這才想起,這位可是能在四個壯漢的鉗製下將一個成年男性踹飛的狠角色啊...
“你說呢?”
李觀棋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
“三爺,您請坐...”
劉暢很識趣地拉開了椅子,熱情招待李觀棋坐了下來。
“去泡杯茶來。”
“誒,小的馬上就去。”
“球子,你...”
“我已經把您的襪子洗幹淨了。”
李觀棋一陣無言。
我啥時候讓你洗襪子了...
這人絕對有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有啥事就說吧,我考慮考慮。”
李觀棋喝著大紅袍,享受無比。
“教我兩招唄李哥,或者讓我跟你一樣有才華,多少學費我都交。”
錢裘搓了搓手。
“還想追唐晚?”
李觀棋看向他。
“想!”
錢裘點頭。
他自然不可能放棄的。
“好吧。”
李觀棋放下茶杯。
“我沒什麼可教你的,要說的話,隻有兩個字。”
“哪兩個字?”
錢裘殷切地為他捶著腿,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真心,真心是最要緊的。”
李觀棋說著,目中似有緬懷之色。
但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心...”
錢裘動作僵住,仿佛明白了什麼。
......
“圍巾終於織好了。”
女寢內,唐晚看著眼前已經完工的圍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小晚,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他?”
劉馨月好奇地問道。
“嗯...過幾天吧。”
唐晚回應。
她要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將圍巾交給李觀棋,然後讓他感動,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相信他看到這條圍巾也會很感動的,畢竟這是你的一片真心。”
劉馨月笑道。
“真心?真心是最不要緊的,隻要他還能回到我身邊,哪怕他的心暫時在江凝煙那裏都可以。”
唐晚開口說著。
劉馨月臉色有了些許變化。
“隻要人還在,心遲早都會回來。”
唐晚抱著圍巾,似乎已經看到兩人和好如初的樣子了。
“小晚,這...”
劉馨月還想再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每一個言行舉止買單。
她能幫唐晚一時,但卻幫不了一世啊...
...
“明天哥幾個準備幹點啥?打遊戲不。”
劉暢提議道。
“不打,明天江同學要兼職,我準備去她店裏看看。”
李觀棋率先拒絕。
“見色忘友之輩...”
王秦怒罵。
“蠅營狗苟之徒...”
張偉附和。
哢吧...哢吧...
手指關節按壓作響。
“你們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可以嗎。”
李觀棋帶著核善的笑容。
“我說三爺高。”
“我說三爺硬!”
“三爺,又高,又硬!”
兩人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誇獎道。
“算你們識相。”
李觀棋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