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壓抑的很,我抬頭看著天空,思索著。
“想什麼呢?羅布,這麼出神。”
我轉頭看向我旁邊的菲林少年,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麥克,隻是感覺……像做夢一樣,我竟然真的成為了這個特殊小隊的隊員。”
我給手上的霰彈槍裝填著霰彈,麥克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都快一個月了還想這事啊,不過說來也真的魔幻,你之前真沒學過醫?
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和醫療部的那些人相提並論,六個月的集訓直接把那些老兵都給比下去了,咋做到的?”
“這……你知道炎國有個詞語叫醍醐灌頂和天賦異稟嗎?”
“……”
“也別光說我,你呢?聽說你表白成功了,你是怎麼做到一邊訓練一邊把渡前輩給泡了的?”
“呃……”
說到這,他略顯羞澀的撓了撓臉,說道:
“其實,我在加入羅德島之前我就在追她了。”
“之前?也就是說你至少追了她兩年?”
說到這,我對他抱拳表示恭喜道:
“恭喜恭喜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結婚了?到時別忘了請我這個後輩喝喜酒啊。”
“啊哈哈,一定,一定。隻是現在我們的年齡還沒到法定年齡,再等等的。”
“說什麼呢?羅布、麥克,這麼開心?物資檢查如何?有遺漏缺少的嗎?”
“啊,塞伯。”
我抬頭望去,我們的庫蘭塔少年塞伯,向著我們走來,他十分年輕,跟他的姐姐,我們的隊長一樣,也就比我小個一歲。
“放心吧塞伯,一切ok,沒問題!”
麥克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一切沒有問題。
對此,塞伯他那淡粉色的眼睛微眯,化為死魚眼,一臉不信的表情:
“你真的確定嗎?可別像上一次一樣無線電又出了問題,讓我們無法聯係。
那太致命了。”
“不是,塞伯,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真的得信我,那無線電真的是因為不可抗力才出的問題,行動之前我檢查了好幾次它還沒事的!”
麥克連忙解釋到,為了增強說服力就差直接跳起來手舞足蹈。
那次的與諾裏爾他們的模擬對抗裏,麥克攜帶的無線電信號接收器突然出的問題,他又沒法維修,導致我們與巴斯卡隊長他們通訊對話出現斷鏈,無法及時溝通。
若不是我和他足夠的老六,那場對抗裏輸的可能會更難看一點。
不過,說到隊長……
我向前看去,視線繞過正在“溝通感情”的塞伯、麥克,放在了那邊的一女一男,一大一小身上。
巴斯卡,我們攻堅救援小組的組長,仿佛是從塞伯那拿來的189cm的身高,20歲庫蘭塔少女,卻是我們這些人中資曆最老的那個。不過……
視線下移,放在了組長身旁趴在地上架著槍,用狙擊目鏡與組長一起監視街道的那位“少年”。
沃德·安派克斯,代號“烏影”,但我們更習慣稱他為安派克斯。
出生在炎國的“墮天使”,沒有角,但時不時出現的光環卻確實是黑的,仿佛吞噬掉了所有的光芒。
他是羅德島的源石術式指導教官,我們小組的戰術指導,但這是他在兩天前取得的身份。
在那之前,他的身份是TPG(泰拉人民防衛軍)的第二任前領軍者。
雖然看起來十分幼小,隻有14歲……嗯……怎麼感覺比上次見麵更幼小了呢?但他的年齡是已經可以當我爺爺了。
他打過的仗比我吃過的飯還多。
我不清楚他加入羅德島是為了什麼,凱爾希主任也不清楚,因此她便囑咐我和隊長要多注意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