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寸祈安笑著講述完他和錢栩寧唯美的愛情故事,深情的看向錢栩寧,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錢安安和皇後兩人坐在一邊,大眼瞪小眼。皇上聽完他的愛情故事沉吟了片刻說:“也好,也好。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了,你們打算何時完婚呢?”皇上問。
“這件事倒是不急,我們兩個暫時還都沒有這樣的想法,應該還是要再過一陣子吧,到時還要麻煩皇兄。”錢栩寧微笑著說。“誒,皇叔,我想問一問你和寸公子,你倆誰上誰下啊?”錢安安往前湊了一點,語氣中夾雜著滿滿的期待。“小孩子不要多嘴問。”皇後向後拉了一把錢安安的袖子說。“皇嫂,這倒無妨。是我在下。”錢栩寧淡定的說出這句話。可皇上不淡定了,他溫文爾雅的皇弟,竟屈居人下!也罷!也罷!
在這之後,皇帝又追著寸祈安問了一些問題,無外乎一些家裏是做什麼的?家裏幾口人之類。直到事無巨細的全部打聽出來之後,皇帝才端起酒杯笑著說:“既如此,那你如今也算是進了皇家,日後還要多照顧照顧我皇弟,我這個做兄長的,在這兒先敬你一杯。”皇上說完,爽快的把一杯酒倒進肚裏。“皇上使不得,使不得,能遇見栩寧是我輩子最幸運的事。”寸祈安眼裏滿是愛意。錢栩寧低下頭踢了他一腳。
午膳在這樣一派其樂融融的氛圍中吃完了,臨走時,錢栩寧湊到錢安安旁邊問:“舒兒,那少溫公子是何人啊?”錢安安轉頭看向自家笑的揶揄的皇叔,打哈哈說:“沒誰沒誰,哦對,我去看看我的花施肥了沒。失陪了啊皇叔。”“站那。那花施過肥了,你娘看著呢。我這也有一陣子沒來宮裏了,你不帶我去你那坐坐?”錢栩寧揪著錢安安的衣領子,斜眼瞥她。
“嘿嘿,當然,去我宮裏坐坐,前兩天剛到的魚苗,可好看了。”錢安安訕訕的說完領著她皇叔往自己宮殿走,默默祈禱別撞見少溫。這種事兒就不能想,一想就容易出事兒。果然,兩人剛進了宮殿的大門,就撞見了迎麵走來的少溫。“奴少溫見過公主殿下,文王殿下。”少溫在看見對麵兩個人的第一時間就跪下來行禮。“怎麼還跪下了,在我宮裏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快起來。”錢安安往前走了兩步扶起他,又說:“這是我皇叔,你認識的。”
“你就是少溫啊,讓我看看你。”錢栩寧淡淡的說,在看清了他樣貌後想,倒是長了副好皮囊。“有空嗎?隨我一起隨便逛逛。”“是奴的榮幸。”
錢安安在自家皇叔身後跟著,聽著他一句一句的問少溫。直到少溫把底子都抖幹淨了她才說話:“皇叔,你看著新到的魚是不是不錯?”“是挺不錯的,現在小,不知道養大了之後是不是也不錯。”錢栩寧意有所指的說。“那自然也是不錯的,這魚可是我花了心思養的,那要是還能錯才叫有鬼了呢。”錢安安也話中有話。“少溫,你先回去吧,我陪皇叔逛逛就行。”錢安安轉頭對少溫低聲說。少溫點點頭離開了。
“你就這麼確信?還讓他做你的書童?這麼多王公貴族家的孩子都不要,偏偏要了他?”錢栩寧看著池塘裏遊來遊去的魚問。“確信啊,他怎麼可能會害我呢,他可是我自己救下來的人。而且我還挺喜歡他的,我沒強製讓他必須待在我身邊,我問過他的。不過他本來拒絕的,現在同意了,我還挺高興的。”錢安安笑著說。
“他和祈安不一樣,祈安自願留在我身邊,我們倆很相愛。但若是他不愛你,你萬萬不能做出強製把人留在身邊的事來,哪怕你是公主也不行。”錢栩寧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的皇叔,放心吧啊。”錢安安點頭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