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宇和凡小傑,也跟隨眾人一起走出了大殿,在殿門外兩人相互擁抱,東宇在耳邊道:小傑,不要被人欺負了,凡小傑道:嗯,東宇你也是,保重,望我們倆學成歸來。
執劍長老:紫陽真人道:我們走吧,凡小傑,常鼎道:小傑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同門師兄弟了,常鼎道:我叫常鼎,你呢,小師弟。凡小傑道:我叫凡小傑。走吧小師弟,師傅叫我們呢。凡小傑:東宇我走了!
紫雲峰:王穎敏道:東宇我們也該走了,回紫雲峰了。
執劍長老:紫陽真人與雷始峰:歐陽元和,算是同山峰一脈,因其雷峰山脈,靈氣充沛,雖不是最高峰,卻是最麵積寬大的山脈,設有後山祠堂與劍爐,更有禁地。
執劍長老:紫陽真人帶著凡小傑飛行,不知不自覺中凡小傑竟睡了過去,或許是遭遇了如此大的變故,又或者是因為恐高!
凡小傑沉睡不醒,渾然不知自己的命運,已在不知不覺間轉過了一個大彎。
凡小傑悠悠醒來,怔了半晌,緩緩坐起,往事如潮水,一時湧上心頭。
恍如噩夢!
“你醒來了啊,這就好了。”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走進一人。
凡小傑抬眼看去,認得是當時在長虹峰上見過的常鼎師兄,身子高大,以他現在的心境,不知怎麼,看到這認識的人,卻有幾分親切。
“師兄。”常鼎叫了一聲。
常鼎雖是個大漢,此刻心下也不禁有些憐惜,他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凡小傑的頭,柔聲道:“小師弟,不必難過,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凡小傑呆了一下,道:“什麼一家人?”
凡小傑微笑著把執劍長老:紫陽真人已收他為徒一事說了一遍。當然那日在大殿裏,龍泉首座之間發生的小小爭執,他是知道的。但或許是因為沒睡醒,又怕接受親人被屠的現實。
凡小傑聽了,一時茫然,龍泉門在他這般農家子弟心目中,當真是和神仙一流的人物,他自己決沒有妄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有機會入龍泉一門。隻是,這代價卻不是他所願意付出的。
他咬了咬牙,終究知道多想無益,張口叫了一聲:“師兄。”
常鼎微笑點頭,道:“好好。小師弟,你這一睡可一下子過了三天三夜,大概也餓了吧?”
凡小傑本來還不覺得,但被他一說,肚子登時“咕咕”叫了兩聲。
常鼎笑道:“來,小師弟,我們先去吃些東西,順便我與你說些本門情況,然後再一同去拜見師父師娘,見過其他各位師兄。”
凡小傑點了點頭,下了床,這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這個房間,與長虹峰上龍泉弟子起居之處頗為相似,但似乎還要寬敞一些。
常鼎以便帶著他往外走,一邊道:“我們雷始峰不比其他各脈同門,人丁很是單薄,就算現在加了你,總人數也超不過十人,所以屋子都寬敞些。”說著走到門外,也是個相似的小院,再走幾步,出了院子,也是個回廊,不過這裏一目了然,隻有十幾間屋子,遠遜於通天峰上的規模。
凡小傑跟著常鼎向著廚房走去。從他口中得知,雷始峰一脈自從祖師座下四弟子開始,傳到現在共六代,情況一直如此,人丁不盛。現在師長一輩,除了首座歐陽元和,隻有另一位師叔淩征燕,也就是歐陽元和的妻子。他們生有一女名喚靈兒,今年十三,比凡小傑大了兩歲,所以凡小傑在這裏是名副其實的小師弟。
而在歐陽元和眾弟子中,常鼎是大師兄,依次往下有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
凡小傑用心記著:“哦,大義師兄、大禮師兄、大智師兄、大信師兄、大書師兄……”
常鼎笑道:“是杜必書師兄。”
凡小傑怔了一下,這才醒悟,不禁問道:“怎麼就這位六師兄不一樣呢?”
常鼎道:“本來他的確是叫大書的,不過你多叫兩聲聽聽。”
凡小傑喃喃道:“杜大書,杜大書,杜大叔……”心中會意,登時笑了出來。
常鼎也笑道:“你知道了。其實師父倒不是十分在乎,但師娘卻很是惱火,叫了幾次便說杜師弟不尊師敬道,要出手教訓一番,把杜師弟嚇得半死,連忙請師父師娘為他改名。後來師娘便替他取了‘杜必書’這個名字。你再把這個名字好好念幾遍。”
凡小傑小聲道:“杜必書,杜必書,賭必輸……”噗嗤一聲笑彎了腰。
常鼎本就有心引他發笑,稍減他悲痛之情,眼見凡小傑高興,他心裏也頗為歡喜,笑道:“六師弟入門前本有好賭惡習,後來機緣巧合,被師父渡化上山,雖不再賭錢,但平常倒愛與人打賭過癮,師娘此舉,也有警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