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也不管白狼是否會疼痛,他揪住長毛就迅速往上爬去,並且使用了【隱匿】。
趁著兩個龐然大物還在角力,恩德迅速來到了白狼的背上,看著眼前的巨大兔頭,還有三隻眼睛,恩德直接拉起無弦長弓以絕對驕傲的神情賦予長弓雷電的威能。
咻——
雷之箭從恩德手上滑走,它以絕對傲視所有的破壞力觸碰到了分裂者的眼球。
紅色的眼珠在一瞬間爆出血水,分裂者整個身軀開始不停顫抖,它感受到了死亡正在向它步步緊逼。
恩德看著三個巨大的血窟窿,他嘴角浮起了壞笑喃喃道:“我還沒試過這個植物的力量呢。”
恩德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種子,隻不過他也不清楚這個植物的威力究竟有多大,隻是聽聞老師說這個植物的威力隻能算中規中矩,還有更強的植物存在。
恩德將這一把種子全丟進了血窟窿裏,種子進入分裂者身體內部開始極速發芽。
種子順著眼睛的部位掉落到食管當中,又繼續滑落到胃部。
終於一顆顆種子長成了最終的模樣,那是看起來表情憤怒的櫻桃。
隨著櫻桃們左右看了看,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充斥在內心當中,櫻桃開始膨脹。
嘭——
分裂者將門牙從白狼的身軀中拔起,它再次發出痛苦的悲鳴,它已經不敢繼續和白狼纏鬥。
分裂者的肚子被炸出了一大塊空洞,還有許多連接在肚皮上的碎肉懸空漂浮。
並且不斷有雪兔的胚胎掉落在雪地上逐漸失去生機死亡。
分裂者為了離開白狼,它直接用力掙脫白狼的利齒。
代價是一大塊脖頸上的血肉被白狼所帶走,分裂者的頭顱有一塊失去了連接,不斷噴湧出如瀑布般的血流。
分裂者頭顱無力地垂落,每一次動彈,分裂者的頭都會不規則的搖擺。
似乎在下一秒就會和脖子徹底分離開來,要不是分裂者具有頑強的生命力,否則不可能靠著僅有的血肉連接就能保持頭顱的使用。
白狼見分裂者打算逃跑,立刻將那一塊血肉從口中吐了出來,然後渾身甩動毛發將身體上的雪兔都震飛出去。
唯獨苦了恩德,他隻能死死抓住白狼背上的長毛來讓自己不被甩飛出去。
白狼的四肢奔騰,分裂者無處可逃。
啊啊啊————
恩德在白狼的背上發出了尖叫,某種意義上來說,恩德正在乘坐沒有安全措施的過山車。
隻要他的手敢鬆開,就要體驗摔落在地的滋味,雖然不會受很嚴重的傷,但總歸恩德是不想知道掉下去的感覺。
白狼每一步都濺起陣陣雪霧,兩者之間的距離正在飛快拉近,白狼瞄準著分裂者快要斷裂的脖頸,抬起巨爪沒有猶豫。
僅僅是一瞬!
分裂者的兔頭與身體分離,兔頭飛了十幾米遠,在滾動的過程中還壓倒了不少樹木。
白狼喘息片刻繼續用利爪朝著分裂者的身體拍去,直到身體被拍成肉泥後白狼才停下,朝著分裂者的頭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