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準打臉,不準撕衣服,你這個女人就是不聽!”
溫邢像隻撲棱蛾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撲騰了好久,突然她一個劈叉踢到了周祁銘的後背!
周祁銘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後,手上脫了力,溫邢快速起身,提力又是一腳踹到了他健碩的胸口。
她站起身,邪笑著勾了勾手指。
周祁銘摸了一把有些發疼的胸口,“我靠,你來真的啊?”
“當然了,你以為我跟你過家家呢?”
又是一腳,周祁銘後退幾步拿手臂擋住了。
再踢,周祁銘又退了好幾步。
“別玩虛的,不準讓著我!”
連環踢下腳的時候,周祁銘好看的眸子突然睜的很大,“你媽的!”,他暗罵一聲。
硬著頭皮迎了上去,拿手去擋的同時,一記掃堂腿直接將溫邢放倒,然後生生撲了上去。
溫邢被死死壓在地毯上,雙腿不停地撲騰,試圖反撲……
“你招式看著新穎,但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看好了,我教你!”
周祁銘嘴角一勾,以一個極其霸氣的姿勢,狠狠鉗製住了溫邢。
“我抓住你手的時候,你一定會把所有的力量聚集到腿部,但還有一種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頭部!”
“在外麵遇到壞人的時候,一般他們不會給你反擊的機會,比如現在這種鉗製姿勢!”
“蓄力狠狠撞擊歹徒的頭部,然後提腿旋轉翻身,遏製喉嚨~”
“就像這樣……”
周祁銘話還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叫——
溫邢真就像個瘋子似得,狠狠撞擊他的胸膛,然後一個滾旋翻身將他從身上推了出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鉗製住了周祁銘。
“就你還想教我?”
周祁銘的後脖子被溫邢狠狠按在了地毯上,“厲害~”
“你學過?”,溫邢問。
周祁銘沒吭聲,他動了動腿,虛晃一槍。引得溫邢過度關注他腿上的動作,而忽略了他上半身的施力。
周祁銘眯著眼睛閉氣用手臂撐力,連帶著腿部的力量直接翻身再次將溫邢壓到了地毯上……
兩個人氣喘籲籲,大笑著喘氣~
“過癮!”
“反正我倆誰也鉗製不了誰~”,溫邢說。
“你的招式是誰教你的?”周祁銘問。
“幹嘛這麼問?”
“總覺得眼熟,跟在哪見過似得,所以問問,沒別的意思。”
“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倆是一個拳擊老師吧?”,溫邢笑著說。
“那沒有,我這都是在網上學的三腳貓功夫,哪能跟您比?”,周祁銘道。
溫邢笑到渾身顫抖,她拱起的膝蓋忽然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周祁銘頭皮一麻,下身直接失了力氣,他的眼睛陡然睜大,尷尬到臉紅!
氣氛逐漸曖昧了起來~
“周祁銘——”
溫邢突然喚出他的名字,她的嗓音迷蒙清亮,如同柔軟的輕紗拂過他的心髒。
惹的周祁銘心尖發顫。
周祁銘一下子大腦空白,怔怔地盯著身下的女人看了很久很久……
*
晨光熹微。
沉寂了一夜的交通在太陽逐漸升起時恢複車水馬龍。
周祁銘從迷糊中睜開眼睛,那個巨大的拳擊手套出現在眼前,他身上淩亂地蓋著一張薄毯子,桌上還有空瓶的酒杯和酒~
他胸口有些發疼,呼吸發緊。
勉強動了下身體,隻感覺渾身酸脹難忍。
偌大的客廳裏空無一人,看來昨晚是風平浪靜的一晚。
正當他思索間,頭頂忽然響起女人脆亮好聽的聲音,“酒品真是差勁,一晚上吐酒好多次。唉!”
周祁怔住。
吐酒?
可是客廳裏收拾的幹幹淨淨,絲毫沒有吐酒的味道和痕跡~
周祁銘所有的思緒都凝結在這句話上,心裏泛起酥麻和一絲絲的甜。
溫邢,溫家大小姐耶,毫不嫌棄地替他收拾酒後殘局還沒有惱羞成怒將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