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抹陽光從醫院的窗,灑了進去,照在一位位病人身上 ,藍白條紋的病服訴說不幸的經曆 。
有的呻吟,有的微眯,其中有一人唯獨不同 ,他隻是靜靜地躺著 ,望向窗外
這個人並沒有什麼不同的 ,但又哪裏都不同 。長得不帥 ,也不獨特 ,丟在人群裏,找也找不到的那種 。一米七幾的個子,也不壯實,可他就是有一種讓人難以言表的感覺 ,好像從本質上就與這個世界的人不同 。
事情也許得從他受傷的那天說起 。
漢江市第四中學,位於漢江市的郊區 ,是一所不大的高中 ,全校師生加起來也才將近一千人。附近有個小村莊 ,但最近好像要拆遷 。
高二4班,坐在最後一排角落裏的男生薑毅恒 與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生,長得一模一樣 ,毫無差別 ,隻是現在的她並沒有那種難以言表的感覺 ,是一個真正的普通高中生罷了 。
薑毅恒像這種整天睡覺,不學習的人 ,在這個學校太多了 ,他們隻要不去打擾那些愛學習的人 ,老師就不會說什麼 ,也不會管什麼 ,任由他們去 。
坐在薑毅恒旁邊的是一個瘦小男生 ,一米六的校服穿在身上都顯得有些寬大 ,長得賊眉鼠眼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
的確,他是學校裏出了名的扒手,大家都叫他“猴子” 。
雖然他經常偷別人的東西 , 但他也知道什麼能偷,什麼不能偷 。一旦被發現,立馬跪下認錯 ,精明的很 。
猴子將薑毅恒拍醒說道 :“毅哥,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 ,在市區的一個飯館裏,地下有個賭場 ,我之前摸出了點小錢 挺容易的 , 要不要來一手大的 ”
薑毅恒眯著眼說:“你想怎麼做 ”
“我先去摸點錢 ,然後憑借著毅哥的手藝去賭,贏了我們六四分 ,輸了也不虧 ”
薑毅恒想了想就同意道:“好,放學老地方等我 ”
對於混日子的人來說 ,一天過去的很快 ,沒一會兒就到了放學的時候 。學校外麵圍滿了來接孩子回家的家長 。
猴子早已在學校外的一棵老楊樹下等著,時間慢慢的流逝 ,從學校出來的人也越來越少 ,當最後一位家長也接到自己的孩子離開後,薑毅恒才從校門中走出 。
猴子湊上前說道 :“毅哥,怎麼這麼晚才出來 ”
“ 被老師留了一會兒 ,沒什麼大事 ”
兩人攔下一輛出租車 ,前往市區的飯館
來到飯館 ,猴子輕車熟路,找了個服務員說了些什麼 。
服務員不屑的看了看薑毅恒和猴子 ,但還是領著他們來到了飯館下的賭場 。
這個賭場應該是將飯館的地下室改造而成,不大,最多隻能容得下五六十人 ,從前擺著兩張桌子 。一邊上麵寫著大,另一邊上麵寫著小。
薑毅恒看這玩法 ,而猴子已經開始動手了 ,隻見他轉了一圈回來 ,手上都就多了幾張百元大鈔 。
把錢遞給薑毅恒說:“一共五百,毅哥看你的了”
薑毅恒很快就摸清了玩法,猜大小 。可他還發現了一些其他的 。
在他斜前方的一位中年大叔 ,每隔幾把下一次 ,每次壓的錢不多 ,但沒輸過 。
在中年大叔再次押注時 ,薑毅恒直接將手上的五百塊錢全都跟壓在下上,不出意外的話——果真對了。
就這樣,薑毅恒一直跟著大叔押注,很快 在一分鍾麵前就出現了一大遝鈔票 ,可這麼賭錢 不出事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