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陽頗有道行,看到病人張牙舞爪的抓來,立即大步踏出,擋在一眾人的身前。
“孽畜,還沒醒嗎!”
他一巴掌就要呼出,大耳青年急速刹住,躲過了這一巴掌,目光愣愣望了眾人一小會。
忽的,他雙手在腿上一拍,癱坐在地,再次嚎啕大哭:
“我有什麼錯!”
“我老婆70歲,她死了,我讓50歲的繼子給我養老,能有什麼錯!”
“不是說,敬老愛幼是華夏傳統美德嗎!”
“哦,不,我兒子一定是看上了她媽媽的家產,要全部奪走。”
“不行……”
大耳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地上大聲哀嚎,一張老臉上,早已被溢淌的鮮血,糊了個猴屁股。
“哇嗚,哇嗚~”
人民醫院的急救車,很快呼嘯而來,裝上這個受傷的老男人後,又呼嘯而去。
一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即便救護車已經離開足有十分鍾了,這一行人還是有點懵逼。
“99號,你居然說中了?”
“媽的,王發,你內外勾結,本院長要廢了你!”
“師傅,請收下貧道吧!”
“小妹妹,來我們邪管部上班,包吃包住,繳納6險兩金,月薪5萬,年底分紅,入職滿十年送公寓房。”
“哈哈,有趣,一個精神病醫好了另外一個精神病,我這院子也得佩服你啊!”
葉靈惡狠狠瞪了楊院長一眼,
“楊偉,本姑娘警告你,我不是精神病,你說話給我注意些!”
“哦,對不住。”楊院長歉意道。
隻有精神病,才說自己沒病,此話一點不假。
葉靈再次道:“楊偉,你有精神病嗎?”
楊院長搖頭:“怎麼可能,我可是院長。”
“隻有精神病,才說自己沒病!”葉靈幽幽丟下一句話,不再理會這個老家夥。
楊院長徹底呆住,看了看一側的李信陽,似乎尋求答案。
李信陽作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心頭,
“別說話,也別多想,很邪門!”
……
院長辦公室。
楊院長剛剛點上一支煙,就看到葉靈惡狠狠的眼神,立馬訕笑了兩下,將剛點的煙掐滅。
辦公室裏,不止他們兩人,還有井空蟬、李信陽、胡嘉。
本來胡嘉是進不了辦公室的,但懷著對99號好奇的心,本著對病人病情負責的態度,違逆了楊院長的意思,硬生生給闖了進來。
井空蟬要求在座的各位,將等會要發生的事情,對外麵要做到絕對保密。
“葉靈妹子,你那晚在摘廬庵,可曾見到一個和尚跟一個小眼的老男人?”
井空蟬很想知道這兩人的下落,總不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吧。
山中,另外兩個儒家弟子的屍首、還有一個探險主播跟邪物青蟒的屍體,都被運往了外地的研究室。
既然被運走了,這事情就不歸她了。
葉靈微微沉吟,
“井女士,你是說頭頂三個戒疤的和尚和身穿儒服的家夥嗎?”
井空蟬點點頭,
“是的,他們無緣無故消失於摘廬庵的後院,電話顯示關機,他們身上自帶的定位係統也失效了,又動用多方力量,也沒找到他們。”
說到這裏,她就相當的不解。
那邊的研究室,也解剖了兩隻邪物的肚皮,沒有發現這兩個人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