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碧綠的湖水上,飄著一艘滑稽的天鵝船,一個濃眉大眼的大叔正和身穿西裝的人討論著。
“對,是誕生在五條家的小孩。”
“小鬼頭嗎?”大叔雙手環抱,感覺有些不可置信。西裝男接著說道:“他的賞金已經達到了一億。”他補充道“啊,這不是委托,而是先到先得。”
岸邊,一個頭發蒼白的老婆婆也正坐在長椅上聽著旁邊西裝男說同樣的話。
……
濃眉大叔站在高樓之上看著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的五條悟。
“讓您久等了。”與此同時一家咖啡店裏,一名服務生給老婆婆端上了一杯咖啡,她坐在窗邊眯著眼睛打量著五條悟。
“這就是五條悟嗎?”濃眉大叔盯著五條悟。
忽然,五條悟停了下來,濃眉大叔仿佛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開始瑟瑟發抖,老婆婆害怕到手上的咖啡都端不穩。
五條悟轉頭,那湛藍色的眼睛看向了高樓之上濃眉大叔的位置。幾秒鍾之後,五條悟便離開了。
濃眉大叔被這一眼嚇得癱軟在地,老婆婆也逃離了窗邊的位置,生怕被五條悟看到。
“一個億啊,太有吸引力了。”不死權躲在花壇邊打量著雙手插兜的五條悟。他的身體正不停的顫抖著,因興奮而顫抖。
五條悟也感應到了不死權的目光,並對著不遠處躲在花壇後的不死權說:“小雜碎,看什麼看?”六眼告訴五條悟,這不過是一個沒有咒力的普通小屁孩,隻不過身上殘留著咒靈的氣息,但這麼一直盯著讓他很不舒服。
“我隱藏的這麼好還是被發現了嗎?”不死權隻好快速遠離五條悟。
沒錯,不死權是穿越者,穿越那天正好也是五條悟誕生之日,他平平無奇,沒有三大咒術世家的背景。隻有一個撫養他長大的奶奶。
但好在他熟悉咒術回戰的劇情,並且他有一個簡單粗暴的能力,被不死權殺死的咒靈或者人類會被他吸收進體內,當他死亡時,會自動消耗一隻咒靈或者人類滿血複活。
天色漸晚,不死權已經到了山腳下的一座小房子。
“老太婆,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甜點。”謝權一隻手拿著包裝精美的甜點,另一隻手提著大包蔬菜水果。
看著冰冷的房間,不死權的心頭湧上一股不安。
“老太婆!別跟我開玩笑了,快回答我。”謝權丟下蔬菜,拿著甜點走向老太婆的房間。
不死權緩緩打開房門,老太婆靜靜的躺在被窩裏一動不動。不死權平靜的坐在一旁“為什麼你不等我回來呢?虧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甜點。”
不死權身上,各種咒靈的身影在皮膚上湧動,也有不少人的輪廓。而他卻隻是平靜的坐著。
記得穿越那天,還是嬰兒的他出現在了這座房子的門前,那時的老太婆還沒有這麼骨瘦如柴。
如同往常一樣出門散步的老太婆發現了不哭不鬧的不死權,那時正值十二月,溫度低得很。
老太婆步履蹣跚的抱著不死權回家,臉上盡是慈愛。
“真是堅強的小家夥,叫你什麼好呢?”老太婆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場景,年輕時的她正對著準備出門的男人說“又要出去了嗎?”
男人頓了一下“今年的咒靈太多了,不去不行。”臨走前,男人笑著對她說“如果我們有孩子的話就叫權吧。”
思緒回到現在,老太婆笑著對懷裏的嬰兒說“就叫權吧,不死權。”不死權也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好像在說他很滿意這個名字。
屋外,各種被不死權殺死的咒靈或者人類密密麻麻的出現,且以最虔誠姿態的匍匐在地。
不死權抱著老太婆走出門口,匍匐在地的咒靈們發出悲鳴,因為它們感受到王的悲傷。
不死權向著山後走去,不久後重新出現在咒靈們的中央。
“讓我想想,哦對了,就等到夏油傑黑化我再露麵吧。”不死權坐在一隻咒靈的背後沉思著。
接著,他伸出手掌,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周圍所有的咒靈吸入體內。
消失在漆黑的夜晚。
十年後,術術高專。
“我說,幹嘛非要帷帳啊?被普通人看到也無所謂吧?反正他們也看不到咒靈和咒術。”五條悟把玩著籃球邊抱怨著。
說完,籃球被五條悟精準的投向籃筐,但被夏油傑單手抓住。
“當然不行,抑製咒靈發生的最關鍵要素就是人們內心的安寧,因此必須盡可能的不讓他們發現不可見的危險。”
夏油傑運著籃球走向五條悟,“知道了,知道了。”五條悟搶過籃球直接上籃。“關照弱者還真是累人啊。”
籃球落地後,五條悟將籃球傳給夏油傑,夏油傑接住籃球“弱者生存是社會應有的形態,因此要鋤強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