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晚上,微風徐徐,月光隱隱約約勾勒出夜宗雄偉的建築。
忽然,眼前草叢閃起陣陣寒芒,伴隨著枝葉切割聲,四把尖銳暗器劃破虛空。“鏘~鏘~鏘~鏘。”淩暉腳步生風帶起細小塵埃疾速後退,拉開空檔,右手反拿著腰間上的一把劍,隻見白光一陣,四把暗器散落草地,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凶氣滲人。
“何方小賊,竟敢偷學夜宗武功!”說時遲,那時快,又見眼前金光一閃,一把純金暗器近在咫尺。淩暉腳踏八極步,回旋一仰,暗器擦著飄逸長發筆直馳行,硬生生將夜宗堅硬的牆壁穿個透心涼。
“夜宗就是這麼個待客之道?”淩暉斜眸看向牆壁,急忙壓製住內心的心驚,稚嫩的臉旁露出極其嚴肅的神情,一副教導般的模樣,讓人惱火。
“偷武之人,有何資格評論我夜宗之事。”對方說話之際,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氣場席卷而來。“砰~”淩暉的氣場隻堅持了數秒,接著被擠壓得支離破碎,失去氣場保護的淩暉不由得腳步一沉,陷入草地數厘米。
麵對二十七個脈門散發出來的氣場,身心頓時感受到一陣酸痛。直視前方,眼前站著一個人,此人滿頭烏黑長發。兩眼陰寒刺人,身著漆黑長袍。盡管在月光照射下,仍然顯得若隱若現。仔細一看竟是夜宗宗主,夜暗……“夜宗主,在下是禦宗,禦宗主的關門弟子。姓淩名暉,十四歲,七脈門。”邊說邊向夜暗的身前走去,既然不可能逃得了,那麼就不能膽怯。
“十二歲,七脈門……”夜暗表麵安靜得嚇人,實際上內心卻翻湧著滔天巨浪。十二歲七脈門,這是個什麼概念……整個帝國也不會超過千個。禦老頭,這就是你的賭注嗎,真夠好運的。輕哼了聲,夜暗兩眼直放凶光,身後的暗器隱隱振動著,蓄勢待發。
“夜宗主,別忘了你與七大宗門的約定。”感受著越來越烈的殺氣,淩暉辛苦地沉下聲音說道。腳步不退反進,頗有一副你翻臉我拚命的樣子。
“宗門約定?你既然敢來偷武,那我有何不敢!”說話之時,散發出的氣場不禁強大了幾分,壓得淩暉緊咬牙根。在絕對實力麵前,僅脈門釋放的壓力就足以致命。
“我可以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學到。”
“這如何能證明!你可知宗門秘傳之武的重要性,一但泄漏將會對宗門造成不可想象的負麵影響。”
“秘傳之武怎能一看就會?”強忍住血液翻湧出嘴角,淩暉模糊不清得說著。“何況還是夜宗主的秘傳之武,學起來更加難上加難。你女兒在你手把手的教導下都要學上幾個月,我隻偷學了一次何得何能學會……”
這……夜暗眼眉一挑,不愧是你禦老頭教出來的弟子。“哼,照你這麼說那你偷學之事難道就這麼掀過?”
隨著夜暗發出的氣場強度漸漸減少,淩暉神情古怪的咽下了那甜甜的血液。接著靈光一閃,說道:“這樣吧,你找一個同齡之人與我比試…………”還沒等我說完,夜暗心中大喜。七宗門的規定上隻說不允許老的打小的,但可沒說小的不能打小的。夜暗的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令人暗自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