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先讀受害者的:“這是薑怡的,我在數學課上拉肚子去廁所,正遇上學姐欺負同班上的同學,我阻攔無果,去找班主任。”讀完,主任笑了笑。
“這是鄒一樊的,不知為什麼學姐對我大打出手。”
時錦腦子一片空白,她從英雄突然變成了人渣,她接受不了,瘋了似的嘴裏重複著:“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她拚命抓住薑怡的衣服怒吼道:“你為什麼篡改事實,為什麼?你為什麼說謊,為什麼?”
張禹晨將她死死抱住:“時錦冷靜,冷靜,聽我說。”
時錦慢慢停下來了,趴在他的懷裏。
張禹晨安撫道:“別怕,我相信你,我永遠相信你。”
敲門。
“請進。”主任起身整理衣服。
進來一名男子,他身材俊美修長,穿著一身黑色,一雙眼睛幽暗深邃如深淵,和時錦有七八分相似。不過時錦偏明豔大氣,他偏冷漠無情一些。
時錦腦子一直重複著為什麼,根本沒有聽到敲門聲,繼續埋在張禹晨的懷裏抽泣。
“你是?”主任問道。
“我是時錦的哥哥時景淮。”他渾身散發著冰山氣息仿佛就像是寫別靠近我一樣。
主任一看這個人不是好招惹的主,所以馬上笑臉相迎,道:“你坐。”
時景淮直接無視他:“時錦,你過來。”
時錦沒過去,反而將張禹晨抱得更緊了 。其實她沒有哭,就是單純的難受,對社會上的人心險惡折磨都難受。她的眼睛紅紅的,縮在張禹晨的懷裏看著這一切。
時景淮也沒管她,對主任說:“一我不相信時錦會有故意打人的行為,二凡事要講證據。”
鄒一樊媽媽抱著他潑婦式的辱罵:“我兒子說了,明明是這個婊子打我兒子,這個婊子還好意思哭。我的兒啊。”
一般對於這種潑婦,時景淮一般是不理的,但是今天她辱罵了他的妹妹,他就是不一般的。
“這位……我該怎麼稱呼你呢,聽你剛剛的話,應該稱呼你為潑婦女士,雖然你身上噴了劣質香水的味道,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潑婦味兒,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口口聲聲說我妹妹打了你家孩子,但證據。”
“廁所周圍沒有監控。”主任說。
一聽沒監控,沒有實證。那邊更盛氣淩人罵道:“你TM怎麼說話呢,肯定你妹妹死不要臉勾引我兒子,被我兒子拒絕了才打的吧,婊子就是婊子,不要臉。”
宋瑾嫣翻了個白眼道:“你兒子除了你當寶,誰稀罕啊,狗都不理的好吧。有什麼樣的母親有什麼樣的兒,子承母業這句話我今天可是看明白了。”
雖然言之有理,但是有損顏麵,尤其是從三好學生的嘴裏說出來的,主任還是使個眼色,讓她少說兩句。
“我再說一遍,如果你還這麼辱罵我的妹妹的話,那我絕對不會再容忍你那些肮髒的話,你不想體會到這種滋味的話,那麼你再蹦出一個字對我妹妹不敬的話,我就將你的嘴給縫上。”
“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