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白司被手機震動吵醒,白司點進4人群聊
零憶:和紀北談了,我明天早上7點去接他,誰想一起去就早點起
白司挑眉,這麼快就搞定了?難不成特麼賣身了?
(嗬嗬,你想象力真豐富)
幾分鍾後手機又炸屏了,白司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O魚和台宴
O魚:啊啊啊啊!哥我也去!!
台宴:我也去!不是?那八抬大轎呢?
零憶:他開玩笑的
O魚:啊啊啊!北北一定要首發!
零憶:嗯,內定
白司搖搖頭,盲打我也去便睡下了
半夜三更,零憶看著整潔的衣櫃和床,按照以前的樣子一一擺放
另一邊,紀北和王橦打了個電話,告訴王橦合約作廢,王橦沒說什麼挽留的話,畢竟合同本來就是暫時的,去留隨意
打完電話,紀北睡不著覺,便起身收拾行李
準備明天,和零憶回家
7點鍾的太陽剛剛好,PNG4人站在樹地下遮陽
O魚懶散的看著WAS基地的大門,嘟囔著:“小北什麼時候和隊長出來啊!都快一個鍾了!!我要瘋了……”
白司貼心的用背影為O魚遮陽,嘖嘖嘖,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
曖昧對象
台宴餘光瞥見兩個人影,呃……考拉抱?
O魚看著倆人曖昧的姿勢,忍不住驚呼:“哇趣!你倆也發展太快了吧?哈哈小北,時隔兩年,你又成了我嫂子”
紀北挑眉,嘲諷道:“有些事說開不就好了嗎?喲喲喲,哪像你呀磨磨唧唧的,曖昧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特麼還處於曖昧階段,嗬嗬噠”真尼瑪,真皇帝不急太監急
O魚眼底閃過一絲落寞,收回目光連忙轉移話題:“哈哈,好了小北,走吧!我們回家!”
紀北抿唇淺笑,將頭埋在零憶的脖頸輕聲說:“抱好我,摔了就沒了”
零憶沒說話,雙手將紀北的身體抱的更緊,怎麼會忍心摔碎呢?
一個小時的車程後,眾人終於回到了基地,O魚和台宴頂不住困意,擺擺手就回房睡覺了,有事睡醒再聚
零憶垂眸看著白司:“白司?你可以幫紀北拿一下行李嗎?”
白司晃神,點點頭示意可以,便接過上二樓:“我先去補覺,有事叫我”
“嗯”
零憶輕車熟路的將紀北的行李放在以前的位置上
紀北挑眉看著零憶,調戲道:“你知道咳……以前的白司嗎?”O魚和他提過,也就是因為那一件事O魚一直不敢和他在一起
零憶抱住紀北將他往床上帶:“略有耳聞,具體的不清楚”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白司嗯……長得是那種斯斯文文、人畜無害的樣子,人又很溫柔,所以有很多女孩或者男孩愛慕他很正常,但……怎麼說呢通俗一點海王”
“這我還真不知道……人品?”
哇趣,這可不能亂說!紀北連忙辟謠:“打住!我沒有說他人品有問題,隻是她有很多前男友或前女友!而且他初夜都不知道還在不在”
“你的不在了…”
“閉嘴,沒和你說這個,和你操的我當然知道不在了”
“哦”零憶說完,想了想好像他們都曖昧,唔……4年了,不過O魚也沒有抗拒,零憶看著紀北問:“那O魚他怎麼想?”
紀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2年我不在基地,也很少和他聯係,不過他今天很明顯是抗拒的”
頓時安靜的空氣中彌漫著危險
零憶聞著紀北身上的奶香,忍不住在紀北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紀北眯眼捂著被咬紅的地方,行啊…被禁欲2年的狼,開放了很多嘛,靠!真尼瑪疼
紀北轉身跨坐在零憶身上,低頭吻在零憶的唇瓣上,倆人肆意的擁吻,紀北看著衣裳不整的零憶頓時來了興趣:“嘖,浴室phay玩不玩?”
零憶挑眉啞聲問:“玩,沒套,明天發燒怎麼辦?”
紀北撇嘴:“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你別忘了我上次沒戴套你發燒了一整天的事”
紀北急了:“上次是上次!你做不做的!”
零憶無奈歎氣,真是個鬧騰祖宗,零憶小心翼翼的將全裸的紀北抱去浴室
咳咳咳咳!純屬拉燈夜聊!意外!
紀北眯眼看著身下的零憶為自己抹藥,嘶……疼啊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O魚的敲門聲:“紀北!起了嗎!”
紀北淡定的看了一眼零憶:“去開門”
“你確定?”
“磨嘰什麼?我又不是裸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