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一個全身都是血跡男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柴房的草垛上,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痕,顯示著他剛剛經曆了一場十分殘酷的刑罰
他叫陳少安,仰仗先父的榮光,被勉強收為長門宗的外門弟子,但是他的資質極差,正常的修士會在十五歲之前達到通脈早期,而他現在二十歲卻一直停留在練體後期無所進展
這是一個一修煉靈氣為主的世界,每個人在他們六歲的時候都會覺醒屬於自己的靈氣,覺醒後通過自身的修練和靈石的滋補而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個世界修為一共有武道九重(煉體期、通脈期、洗髓期)、靈境、元丹境、華輪境、神魄境、無垢境、清靜境、涅槃境、生死境、輪回境、天帝境十一個境界
而此事的陳少安僅僅是入門的練體初期,無論他怎麼修煉始終都無法突破那最後一絲瓶頸
“你小子醒了,還真是命大呀”
這個說話的衙役是長門宗衙務庭的一個小嘍囉,他用手中的庭棍用力的挑起陳少安的下巴
“小子我告訴你,李掌門要我給你提個醒”
“過幾天就是宗門試煉了,你最好把你的修為往上提一提,不然就別怪我們不顧先人的情麵”
原來陳少安的父親曾是長門宗外掌門,在一次宗門試練中為保護被上古凶獸圍困弟子們,用自己的生命與凶獸殊死搏鬥才給他們求得了一線生機,陳少安的父親卻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土地,那時的陳少安還沒有出生,所以他並不知道有這麼一段往事,隻知道自己因為父親的福蔭才得以在宗門立足
此時的陳少安已經虛脫的無法出聲,隻能用自己那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個衙役
“你他媽的,還不服氣是不是”
說罷,那個衙役用庭棍用力的向陳少安的肚子打去,陳少安一肚子的黑血被打吐了出來,隨機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來多久,陳少安緩緩醒來,發現身體已經康複了不少,至少可以艱難的站起來
這要得益於那個衙役的一棍,這一棍不偏不倚剛好把陳少安體內的汙血給激了出來
陳少安緩緩的移到了柴房旁邊的椅子上,這一動,仿佛抽筋拔骨似的,要他疼的死去活來,一番折騰,終於也算是坐了下來
稍稍安神之後,陳少安逐漸想起遭受這些苦難一些緣由來
原來是陳少安被掌門之女陸妃蓉故意絆倒而不小心襲了她的胸,陸妃蓉在羞憤之下像她的掌門父親惡人先告狀
得知女兒被襲胸的陸掌門怒不可遏,旋即命令衙務庭嚴肅處理此事
按照當時長門宗的宗規,陳少安是大不敬之罪,要被點上天燈,但念在上一任外門掌門隻剩下這一根獨苗,旋即放棄了這一刑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少安被吊起來打了三天三夜,丟在柴房內任其自生自滅,這也是那個衙役說他命大的原因
“踏馬的臭婊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想到此時,陳少安的眼神逐漸狠厲起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去完成宗門的試練,不然被宗門逐出去,可就真的隻能上大街上睡覺
陳少安在柴房簡單的修整了幾日後,便起身向宗門廣場走去
長門宗的宗門廣場非常大,放眼望去黑壓壓的全是人頭,這些都是準備參加宗門試練,其中大部分都是外門弟子,也有幾個剛進內門的弟子
“肅靜”
隻見曠古中有一道十分沉悶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都耳中,這是長門宗外門的絕學—獅吼功,據說將此功練至大成,可一將聲音化成一條線,殺人於千裏之外,當然,現在也隻是拿來當個喇叭而已
“你們每個人的搭檔都在前麵的大石碑上,各自尋找自己的隊伍吧”
這個大石碑可不是普通的石碑,這是宗門的遠古先賢在一個暗域中一點點鑿出來的,它可以控製靈氣在上麵經久不散,所以現在一般都是拿來當個告示牌
陳少安仔細的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名字與外門前十的弟子舒逸分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