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煙的聲音陡然被卡住，“二哥……”
激起了她所有的情緒，化為一股怒火。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柳若煙聲音冰冷。
“是的。”柳子城怒火未消，聲音震天，“你怎麼能如此專橫跋扈？筱綃身體脆弱，你怎麼忍心對她下手？還是三十下的責罰！你是打算將她活活折磨致死嗎？”
“走，快去向筱綃道歉！”柳子城拉著柳若煙的袖子就要帶她離開。
柳若煙冷冷地掙脫，“我不會道歉！”
“你在說什麼？”柳子城臉色鐵青。
“我說我不會道歉！”柳若煙凝視著柳子城的眼睛，字字鏗鏘，“我從未對筱綃做過什麼懲罰，為什麼要我道歉？”
“你還不承認！”柳子城怒道，“是筱綃親口告訴我的，你還能否認？”
柳若煙身上充滿了憤怒，“她親口告訴你？”
“對。”
柳若煙的眼神如刀，“你就聽信她的話？不問情由，不明真相，一句話就過來指責我，還要我道歉？”
“我問你，我要向誰道歉？為什麼要我道歉？”柳子城被激得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今天的柳若煙有些古怪。
平日裏，她溫和大度，通情達理，從未如此強勢。
她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柳子城嗓門更高了：“柳若煙，你行為已經犯錯還不敢承認。”
“走，你必須向筱綃道歉！”柳子城直接抓住柳若煙的手腕。
他的手力很大，柳若煙纖細的手腕被抓得生疼。
“柳子城，你抓痛我了。”柳若煙的聲音中透著冷冽的氣息。
“我數到三，三下後你還不放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子城從未見過柳若煙如此強硬的一麵。
他忍不住怒斥：“短短幾日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無禮？”
柳若煙不為所動，她輕聲說：“三，二，一！”
三聲音過。
柳子城仍然沒有鬆手。
啪！
柳若煙抬起手，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柳子城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小院中回蕩。
柳子城被打得愣住了，薄靳晏和林流川也對柳若煙的舉動感到吃驚。
林流川想出聲調停。
薄靳晏卻搖了搖頭，示意他保持安靜。
柳子城愣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你打我？”
“沒錯，今天我就是要教訓你。” 柳若煙這一巴掌可謂用盡全力。
打完後，她的手依然因震動而發麻。
柳若煙厲聲說：“你現在清醒了嗎？如果還沒醒悟，我可以再給你一巴掌。”
“你明明不了解真相就妄下定論，一意孤行要我道歉。就像衙門裏抓犯人一樣，需要審訊畫押，你卻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對我動手，這算公平嗎？”
“那些過去的往事，那些關於二哥悲慘命運的故事，我已經不想再改變了。我隻是想讓他清醒過來。”
“二哥並不是個壞人，隻是一根筋，一旦認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我要一點一點揭示曲筱綃真正的麵目。”
“如果二哥知道曲筱綃的真實，還能心甘情願地為她效命，那他以後的淒慘下場也是理所應當，我不會再去關心！”
“走，我們去找曲筱綃當麵對質！” 柳若煙言辭堅定，
“但你要做好準備，如果曲筱綃敢搞曲解把髒水潑向我，或者你再無緣無故衝我發火，我不介意給她三十大板，滿足你們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