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近了一看,還真是劉寡婦,唱的是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明白,但腔調卻很有味道,像專業唱戲的。
下麵的人都喊她下來,她卻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唱跳,一臉的陶醉。
下麵的村民們都說她被鬼迷了頭。
村長怕出事,這才趕去我家找我師父,看我師父不在,隻能拉我過來。
羅胖子眯著眼看著二樓,“唱的還怪好的。”
“村長!快進去上樓把她拉下來呀。”
這事很怪,我很怕劉寡婦唱著唱著會從二樓跳下來。
“進不去啊,院門鎖著的!”村長也很著急。
“砸開!”
“砸了,也用鋼筋翹了,怎麼也搞不開啊!”
我推開人群看到鐵門說確實有砸翹過的痕跡,我用力踢了兩腳,確實很牢固。
我看了一眼圍牆,“羅胖子!爬過去!先把人帶下來。”
羅胖子看了一眼圍牆,圍牆上全是長長的玻璃碴子。
“這怎麼爬?”
此時村長也不知道從哪拿來了梯子,羅胖子接過梯子,爬上牆頭,然後用自己外套鋪在圍牆上爬了過去。
我也跟在後麵爬了過來。
到了一樓門口,發現大門也是鎖著的。
這就奇怪了。
劉寡婦是怎麼上去的?
“真邪了門嘿!樓上女人怎麼上去的啊?”羅胖子研究著門鎖,一邊問我。
我上哪知道去,我跑到側牆窗戶位置看玻璃窗有沒有關,是打開的。
“胖子!這裏能進去!”
我和羅胖子先後爬了進去,一進屋子,我就感覺裏麵陰氣森森的,就像進了地窖。
我和羅胖子衝上了樓,到了陽台時,看到劉寡婦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快把她背下去。”
我幫著忙將劉寡婦托上了羅胖子的背,兩人合作著把劉寡婦背到樓下,說來也巧,此時院子鐵門也被搞開了。
村長立馬指揮身邊的跟班將劉寡婦接了過去。
“快給她背回家,四平,你也跟著來,讓開,讓開。”
村長穿過人群離開,我和羅胖子也立馬跟了上去。
回到劉寡婦家以後,劉寡婦就醒了,眼睛裏沒有神,嘴裏一直在說胡話。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誰啊?你說誰回來了?”
劉寡婦像沒聽到一樣,嘴裏就一直說著他回來了。
村長不知所措的看著我,“這…這是怎麼了?”
我沒開口,羅胖子插嘴了,“像是中邪了!”
“啊?中邪?那得找個人看著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村長,別聽他胡扯。”我推了推羅胖子,不讓他亂說話。
我摸了摸劉寡婦的額頭,額頭很燙。
“她發燒了,燒糊塗了。”
在劉寡婦床頭櫃上看到了退燒的藥,立馬泡了灌了下去,灌完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我們一直守到了徬晚,劉寡婦也沒清醒過來,中午吃飯都是村長老婆送過來的。
“四平啊,我還有事,這裏就交給你了。”
村長撂下一句話就跑了。
“我去,你們村長跑的還真快啊!”
“哎,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都快天黑了,他跑也正常。”
“那他就不怕你惹上是非?”
“去你的!我是正人君子。”
“你慢慢正人君子吧,我回去了,我可不想跟寡婦過夜,我爸說跟寡婦過夜以後找不到老婆。”
“你個死胖子,怎麼這麼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