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破了點皮,這死黑貓就是那天吃祭品的那隻。”
“我知道,沒想到這野貓通了人性,記仇。往後在野外,你要小心。”
老頭說著在路邊扯點草揉碎了拉著我,“來,抹在傷口上。”
一邊抹一邊說,“這爪子夠厲害的,最好是去打個狂犬疫苗。”
“沒事,不就破了點皮嘛,打什麼針啊。”我一直盯著黑貓離去的方向,心裏很想鑽進去把它老巢端掉。
“你可別小看貓,老話都說貓是老虎的師父。”
“我就不信畜牲能鬥的過人!”
“你啊!還是吃的虧少!不長記性!”
老頭這些話我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心裏想著,下次要是讓我再撞見這隻死黑貓,一定要了它的命!
後麵我才知道,這野黑貓跟我想法一樣。
到了牛嶺村,我按照老頭說的照做了,把頭發在靈前燒了,當晚還守了夜。
第二天一早我就想回村,老頭還得呆兩天,老頭死活不讓我一個人回,說怕那黑貓還守在那。
“我就怕它不來!”
說著拿出自己褲袋裏的彈弓,瞄著路邊大樹的一根細樹枝,打出了一顆石子。
啪!細樹枝應聲而斷!
這彈弓是我昨晚守夜的時候連夜做的,有這神器在手,我還怕它?
玩彈弓,我可是一把好手,在村裏我說排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有一次,跟隔壁村大孩子打架,用彈弓把對方的頭打破了,老頭就嚴禁我玩彈弓了。
“那你去吧!車子留給我。”
說走就走。
很快我就到了牛嶺山腳下,左右找了一圈,沒發現有動靜。
我摸了摸滿口袋的小石子,一副無人能敵的架勢站在山路中間,那黑貓要是真敢來,我定射它個十幾個窟窿!
偶爾有幾個路人經過,看著我氣勢洶洶,還以為我要攔路收路費呢。
這條山路一般都是早出晚歸的人經過,其它時間幾乎沒人走。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還是不見有動靜,我實在等不下去了,心裏罵了一句,便準備翻嶺回家。
正要走,右手邊的林子裏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來了!?
我看到了草動的地方!
我掏出彈弓上堂對準了發出聲音的地方就是一炮。
石頭剛打出去,我第二彈便握在手裏蓄勢待發了!
我這換石子的速度可以說是極限了。
但並沒有後續。
林子裏又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
但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我!
我不知道剛剛打沒打著,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在草叢裏整出的動靜。
我很想鑽進去查看,但理智告訴我不能輕舉妄動。
我耐著性子站在山路最中間,繼續等待。
山路最中間離兩邊山嶺各有一兩米,黑貓要是躥出來,我有足夠時間反應。
靠近林子的話,對我不利。
“出來啊!死貓!”
我吼了一聲。
果然,剛剛草動的地方有了動靜!
我很清楚的看到一隻黑色的東西往嶺上跑!
“哪裏逃!”
啪!
我子彈立馬就飛出去了!
隻聽吱呀一聲!那隻黑色的東西就滾了下來!
打中了!
我十分興奮,收了彈弓去驗屍。
我剛靠近,那黑色屍體的旁邊樹墩下就突然躥出一隻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