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打吧,嬸子不收你錢。”嬸子推著我往客廳走。
我總覺得那小房間裏還有人,因為透過紅布,我隱約能看到一個人的影子,看那身型也像是個女人,曲線還很妖嬈,而那個笑聲應該也是裏麵女人的。
因為嬸子嗓子很粗,根本發不出那種陰柔的笑聲。
嬸子一直把我送出院子外麵才回去,進去後哐當一聲就把院門給鎖上了。
她在自己家做什麼那是她的自由,我沒多想,也管不著,我不喜歡多事。
我心思都在要辦的七件事上,這做完一件還剩六件。
走在村裏小道上,我很快就想到了王瘸子想做卻沒做成的其它幾件事。
一是去鎮上遊戲廳打遊戲機,二是去桌球廳玩桌球,三是滑旱冰。
他天生愛玩,想做的事無非就是這些個事。
之前跟他一起來鎮上租碟子的時候,他就帶著我去過這三個地方,但都是看著我玩。
遊戲機是想玩通關,可我們倆從來沒通過。
桌球是他想玩卻玩不了,他根本拿不起杆子,杆子都比他高。
滑旱冰就更別說了,好幾次都是坐在邊上看我滑,過眼癮。
我不敢耽誤,下午就坐著小三蹦來到了鎮上。
先是花巨資買足了幣在遊戲廳把之前經常玩的遊戲玩通關了,後麵又玩了桌球和旱冰。
每件事做完我都摸著身上的衣服,在心裏說,長根兄弟,這些事我都替你做了,你可以瞑目了。
這一天下來我就做完了四件,還有三件。
經過租碟子門店時,我突然又想起一件王瘸子一直想幹卻沒幹成的事。
但這事吧,挺難開口的。
以前跟他一起來租碟子的時候,偶爾會看到老板在後麵小屋裏拿出那種通體發著藍光的碟子偷偷交給大人,大人接過後色眯眯的笑,碟子上有不穿衣服的外國女人圖片,很刺激神經的那種。
王瘸子偷偷跟我說,那是大人看的碟子,問我想不想看,我說好看就租來看唄,他卻罵我啥也不懂。
王瘸子有色心沒色膽,總是在外麵桌上一堆碟片裏找一些圖片比較暴露的租來看,但每次內容都沒如願。他好幾次都督促我去跟老板說,讓我開口去要那些碟子,我說我也不敢。
反正這事就一直磨蹭著沒去做。
這次路過店麵,我把心一橫,進去就對老板開腔了。
“那個,老板,有沒有好看的黃碟。”
老板抽著煙,瞅了我一眼,他也認識我,“喲,你小子談女朋友了?要拿去學習一下?”
我臉立馬就紅了,隻能硬著頭皮點頭。
老板笑著到裏麵房間給我拿了一張藍光碟片,碟片上的圖畫讓我心跳加快。
“這個不租的,隻賣,五塊一張。”
“啊?這麼貴?”
那個時候五塊對於我來說可是巨款,我全身家當才十幾塊錢,還是存了好幾年的壓箱底錢。
“嫌貴?那別看唄。”老板說著便要將碟片拿回去。
“買,買,我買!”我立馬掏錢。
回到村裏,我在門口將碟片藏在了褲襠裏麵,生怕被老頭發現,走進家門卻發現老頭不在家。
我又慌慌忙忙的將碟片拿出來往床被子底下塞。
“你小子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