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有人看見紀師兄將紫璿師姐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五日後便是咱們淩霄劍閣本屆論劍大會的決賽,此等關鍵時期,紀師兄怎麼能沉溺於美色?”
“他能晉級決賽實屬僥幸,估計是明知道打不過決賽的對手,自暴自棄了唄!”
“不得不承認,紫璿師姐那眉眼,那身段,著實是我見猶憐,顛倒眾生呀!”
“什麼狗屁首席大弟子,我呸!”
……
大景帝國,浦水郡,東屏山脈深處。
此時天色剛剛黑盡。
金竹峰東側斷崖旁的小院子裏,有一棟竹屋亮著燭光。
竹屋的左側是一間還算寬敞的臥室,幾盞燭台上,燭光搖曳。
臥室正中有一張方桌,其上擺了幾樣精致的菜肴,還有一壇美酒。
“紀師兄,這酒已過三巡,咱們是不是該進入正題了?”
熹微的燭光照耀下,麵色泛紅的段紫璿,用一隻素手托著半邊側臉,歪著螓首,言語時,一雙杏目含著秋波,帶著幾分醉意的迷蒙。
衣襟半敞,頸胸雪白!
檀口微張,吐氣如蘭!
“美酒得來不易,不可辜負,至於進入正題,不急,不急!”
一身銀色弟子服,麵龐俊朗的紀恒,先給對麵的段紫璿斟滿一杯,又將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
酒香四溢!
紀恒端起自己的酒杯,邀段紫璿同飲。
此時在紀恒眼中的段紫璿,太特麼誘人了!
就像一顆嬌豔欲滴的水蜜桃,時時刻刻引誘著你,讓你忍不住撲上去啃上一口!
這媚功著實了得!
“行,再飲兩杯無妨,反正夜還長著!”
段紫璿重新坐直,隨後端起了酒杯,巧笑嫣然,媚色動人,“再次祝賀紀師兄晉級論劍大會的決賽,也祝願紀師兄能最終奪魁,為咱們金竹峰一脈爭光!”
嘴上這麼說,段紫璿在心裏很是納悶兒。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裏了,紀恒居然能忍得住,這一點比那些猴急的師兄師弟以及師叔師伯要強不少。
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哼!
“若非秀岩峰的徐鋒師弟身體抱恙,主動認輸,我是無法晉級決賽的!”
紀恒搖了搖頭,滿飲一杯。
同樣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之後,段紫璿又鬆了鬆上衣的領口,還用手在耳邊扇風。
“有點燥熱呢!”
“熱嗎?”
紀恒並不覺得熱。
相反,深秋時節的夜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吹進來,有點涼颼颼的。
“紀師兄作為咱們金竹峰一脈的首席大弟子,想來不僅在修行方麵天賦異稟,在其他方麵肯定也有過人之處吧?”
段紫璿拋著媚眼,這句話似有所指。
“我的修為已經三年不得寸進,早算不上天賦異稟了!”
紀恒撇了撇嘴,拎著酒壺,再次斟酒。
“紀師兄乃人中之龍,修為停滯隻是一時的磨難而已!”
段紫璿舉杯,說著很貼心的話:“願紀師兄的修煉早日恢複正常!”
二人這一次碰杯的過程中,段紫璿翹起蘭花指,小拇指的指尖輕輕滑過紀恒的手背。
赤裸裸的挑逗!
“紀師兄,春宵一刻值千金,該辦正事了呢!”
又滿飲一杯之後,段紫璿放下酒杯,緩緩起身,扭動著水蛇腰,走到床邊,先坐下,再側臥。
她衝著紀恒勾動一根手指:“紀師兄,亮劍吧!師妹我喜歡壯碩有力的劍器,紀師兄可別讓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