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深冬。

又是一年的寒冬臘月,四九城早已被白雪覆蓋。

北風呼嘯而過,走在路上一陣狂風而過,猶如刀片從臉頰上劃過一般,刺得人生疼。

易景安手中拎著一個大大的麻布袋站在南鑼古巷的胡同處,手中拿著一張泛黃的紙在四處探望著。

望向一排排的四合院,順著門牌號挨個找去。

“南鑼鼓巷…”

易景安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門牌號,再看了一眼手中的紙。

“95號。”

“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

本就是深冬,現如今天黑得也早,這一路上早就見不到的個人影。

易景安穿著一身不合剪裁的大黑襖子,雖是黑色但也能明顯的看見上麵些許補丁,褲子也是鬆鬆垮垮的穿著,腳上一雙簡單的布鞋看著就有些發涼。

即便這樣也難以掩蓋住他身上一股書生的氣息。

易景安身材本就拔高,再加上一頭利落幹淨的短發和英氣的麵龐,背挺直立在風雪中更顯得幹練了幾分。

這四合院平日裏雖也是人來人往的,但大多都是熟麵孔,再加上很少有人踟躕在門口,這不免有些讓在前院瞎溜達的閻埠貴有些好奇。

見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來回低頭打量著四合院和手中的紙條,再加上這一身裝扮,很難不猜出這小夥子估摸是從農村走出來,特地來四九城投奔親戚的吧。

畢竟閻埠貴可是在這四合院生活了那麼多年,也從來沒見過易景安。

隻能說這麵相有點熟悉,但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

而此時易景安也抬起頭注意到站在四合院門口的大爺,見著他帶著一副眼鏡,人長得斯斯文文可那雙眼鏡就這麼提溜地轉著。

這明擺著就是《禽滿四合院》主角團之一的三大爺,閻埠貴。

這還真是不稀罕,畢竟在電視劇裏,這閻埠貴看不就是看大門的嘛。

閻埠貴此時也推了推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景安,“小夥子,你來這找誰啊。”

易景安微走兩步,“大爺您好,請問一下這裏有沒有叫易中海的租戶,他是我大爺。”

“什麼?”閻埠貴眼睛簌地瞪大,跨出門檻,“你是易中海的侄子?誒不對哇,我在這住了那麼多年,也沒聽說過易中海有什麼侄子啊?”

這也不怪閻埠貴這麼驚訝易中海居然還有個兄弟。

當年他年紀小正好趕上招兵,毅然決然就踏上抗戰,從此就再也沒回來過這,而易中海也從未提及自己還有個兄弟的事情。

即便是戰爭結束之後也隻是草草寄了封信回來,便沒了訊息。

隻聽說他們一家搬遷到西南一帶,而此處本身就深處大山,出行不方便,易景安父母本來身體有傷,再加上這幾年缺乏營養,導致身體狀況日漸下降,沒堅持個幾年最終還是撒手人寰。

易景安穿來這也有個三四年了,原本一家子咬咬牙,其實也能勉強度日的,可惜隨著父母相繼離世家境貧寒,實在是過不去了。

而作為每一個穿越者必備金手指解鎖條件居然是必須投奔易中海,要不然他估計自己這輩子都不會來到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