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大人,這個小妖孽,從哪兒冒出來的?”望著李九離去的背影,房賢心有餘悸道。
“哈哈哈,他算是帝都李家的崽,不過沒經過李家調教,純屬自己妖孽。”陳驚濤大笑道。
“血影大人將計就計把我當引子從南部邊關踢走,他是不是也一樣?”房賢繼續問道。
“對!不然按照原計劃,你確實是應該去帝都,接受大帝問詢的。
但就像他說的,他沒有帶兵的經驗,需要個人輔助,正好你空出來了,就提議讓你留下來戴罪立功。”
“如果剛才我拒絕了,會發生什麼?”
“知道了這麼重大的秘密,還沒有為帝國獻身的覺悟,那也就沒必要去帝都了。”
聽到這兒,房賢冷汗徹底下來了。
不久之後,房賢來到鎮守府大牢,見到了已經被李九打爆四肢的弟弟。
“哥···”見到房賢,房近哀怨道。
“為什麼?”事情的前因後果房賢已經知道了,他其實依舊不相信弟弟居然會上召喚師公會的當,可他這操作屬實太蠢,帶著滿腔的不解,房賢請求陳驚濤給自己一個尋找答案的機會。
“······”
回答房賢的是長久的沉默,似乎在親哥麵前,此情此景之下,房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撒這個謊。
他一直不說話,房賢卻爆發了。
“房近!!!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犯這個蠢?刺客公會是現在能碰的嗎?我這些年是少給你錢了?還是少給你女人了?爵位都給你提到伯爵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帝國,永遠都是大帝的!
召喚師公會那幫人什麼貨色,我們兄弟倆還不清楚嗎?
跟他們打交道,小心屍骨無存!”
麵對情緒失控,咆哮著的親哥,房近淚流滿麵,掙紮著起身,艱難的對著房賢磕頭,一邊磕一邊哭:“哥,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你告訴哥,哥一定替你想辦法!大不了爵位不要了,命總還能保住啊!”
“麻的,你說呀!!!”
然而,無論房賢如何用言語逼迫,房近從始至終隻是哭著一邊說“對不起”,一邊“砰砰”朝他磕頭。
長兄如父,這些年來房近幾乎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以往隻要他發火,房近就會變得很乖巧,但今天已經把他逼到這個份兒上了,依舊守口如瓶,看來召喚師公會這次是真的用了手段的!
半小時後,房賢從大牢出來,雙眼血紅的找到陳驚濤,懇求道:“驚濤大人,還請您動用鎮守府的力量,幫我搞清楚房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死也要死個明白!”
看他這副癲狂模樣,陳驚濤歎了口氣,道:“要不要聽聽李九之前說過的一番話。”
“請講!”
“慈母多敗兒,慈兄也差不多。
可能因為兩兄弟相依為命,做哥哥的對弟弟就有些過分寵溺,在他身上寄托了太多太多的情感,要什麼給什麼,生怕他受到哪怕半點兒委屈。
結果呢?
慣出個廢物來!
對這種人,隻要創造一個他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就能輕鬆拿捏他,想控製,太簡單了。”
聽了陳驚濤的原話複述,房賢腦海裏頓時閃現出很多記憶來,良久,滿臉錯愕的輕喃道:“因為女人?”
見他反應過來,陳驚濤地上一份資料,說道:“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跟李九所言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