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這個男人讓他永遠下不了床才是最好的辦法。
張翠梅不再猶豫,她去放農具的地方,挑了一個一米多長,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棍子。
看著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劉八斤,張翠梅舉起棍子毫不猶豫,一棍子狠狠的敲在了劉八斤的小腿上。
寂靜的夜晚,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被疼醒的劉八斤頓時坐起來,這才看到一向被自己任意打罵的張翠梅,竟然拿著棍子站在自己麵前。
他本能的便想要去打張桂梅,誰知自己的腳剛落地,便再次發出一陣痛呼聲,摔倒在了地上。
剛開始張翠梅還有些害怕,特別是看到劉八斤竟然要打她,她條件反射便要捂住自己的腦袋,誰知這個狗男人竟然倒在了地上。
看著平時對自己耀武揚威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像死狗一樣在地上一點點的挪動,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爽感。
原來這個狗男人也不是不可戰勝,看他現在不就像一條死狗,在祈求自己把他扶起來。
此時的張翠梅心裏別提有多爽了,她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劉八斤,而是走到了另一個臥室關起門躺到床上。
張翠梅以為自己做了這些,應該是害怕的睡不著覺,但是她躺在床上竟然很快地睡了過去,而且一夜好夢。
第二天她才走向了劉八斤的臥室,推開門這男人正一臉慘白,滿臉冒汗的蜷縮在一個牆角。
即使這樣這個男人嘴裏也沒有停止對張翠梅的辱罵。
張翠梅找來了一根斷了的竹竿,抬手便狠狠地抽在了劉八斤身上。
劉八斤那憤怒不堪入耳的罵人聲,夾雜著棍子抽在皮膚上的聲音。
漸漸的劉八斤那罵人的吼聲,變成了對張翠梅的祈求聲音。
直到張翠梅打得累了,她才扔掉了手中的棍子。
第三天,張翠梅才帶著劉八斤去醫院給他看腿,醫生給劉八斤打了石膏叮囑他不要亂動,還開了一些藥,張翠梅還貼心的給他買了一副輪椅,推著他便回家了。
張翠梅推著劉八斤前腳剛到家,劉八斤的母親,聽人說自己兒子從醫院坐輪椅回來,火急火燎的便來到了張翠梅家。
他一看兒子坐在輪椅上,張嘴便把張翠梅罵了一頓,劉八斤看到自己的母親,便像有了主心骨似的。
說起了自己的腿是怎麼受的傷,這幾天又是遭到了怎樣的非人待遇。
聽得劉八斤的母親,那叫一個心疼,她怎麼瞎了眼給自己兒子娶了這麼一個蛇蠍女人?
劉八斤的母親,張嘴又是把張翠梅一頓臭罵,張翠梅也不生氣。
就跟一根柱子一樣,站在那裏任憑劉母怎樣罵她都不吭聲。
到最後劉母罵的累了停下來,張翠梅這才還嘴,她把以前她找劉母告狀,劉母對她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我為什麼打你兒子那肯定是有理由的,他要是個好丈夫好父親,那我能打他嗎?既然我打了他,那他就應該反思我為什麼要打他?再說兩口子哪有不打架的,床頭打架床尾和,這話不都原先是你告訴我的嗎?”
劉母聽了張翠梅的話,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她怎麼就沒看出來以前老實好拿捏的兒媳婦,如今竟然變得這般牙尖嘴利。
氣得劉八斤的母親,抄起旁邊的掃帚就要打她,以前的張翠梅也沒少挨她婆婆的打。
以前她不還手,是因為有自己的老公,她若還手了會被打得更慘,現在沒有了這個顧忌,她很快便於劉母打在了一起。
一個60多歲的老婆子,怎麼能是正值壯年張翠梅的對手,很快他的臉上也掛了采。
劉母這時也反映了過來,她現在已經沒有大兒子撐腰,在這樣打下去,她也掙不到什麼便宜。
自己也不能把兒子再丟在這個蛇蠍婦人的手裏受這樣的苦,她推著兒子便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