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頭,就這些東西。”
衙役們交給武鬆幾顆珍珠、一把扇子、一封信。
“珍珠應該是花府丟失的東西。”
武鬆說著又打開那把扇子,隻見上麵寫著‘西門’兩個大字。
“真是他?”
武鬆收了扇子。
又把信封拆分看個仔細。
武鬆看過後,就把信封交給蕭不凡。
沉聲道:
“哥哥,上麵講述的事情和王管家提供的消息,大致相同。”
“那還等什麼?”
蕭不凡大手一揮:“走,我們去城裏抓人。”
武鬆點點頭。
留下兩個衙役善後,其餘人跟他衝向縣城。
咣!
蕭不凡一馬當先,直接踹開西門府的大門。
“把西門慶給我鎖上。”
一聲令下。
衙役就一擁而上,給西門慶戴上枷鎖。
“官爺,我是冤枉的!”
西門慶著急大喊。
衙役代表著官府,反抗就代表著造反。
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用武力反抗。
隻能苦苦哀求。
“官爺明察,我從未犯任何違法的事。”
“沒有違法的事?”
武鬆冷笑一聲,直接掏出一把扇子丟在西門慶腳下。
“這是你的扇子吧?”
“這……”
西門慶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貼身的扇子,怎麼會跑到官差手中。
“給我搜!”
武鬆一聲令下,衙役們就像強盜一樣衝入房間。
翻箱倒櫃、拆牆砸院。
“班頭,找到了。”
有個衙役,興衝衝交給武鬆一個檀木盒子。
武鬆打開一看。
裏麵赫然是幾十顆晶瑩玉透的珍珠。
順手抓起一把珍珠,放到西門慶麵前。
“勾結強盜,還有何話說?”
“我……有人栽贓陷害我。”西門慶著急大喊。
他自然知道花府遭遇強盜之事。
那天晚上。
也見到了那群強盜手中,的確拿著一個紫檀木的盒子。
現在這個盒子,詭異的出現在自己家中。
稍微一連想。
他就知道有人在陷害自己。
可現在證據確鑿,根本容不得反駁,隻能衝著吳月娘叮囑道:
“娘子,你趕緊贖我出來。”
“帶走!”
衙役呼啦啦帶走了西門慶。
蕭不凡隨眾離開,臨走前暗中給吳月娘使了一個眼色。
看著西門慶被抓走。
吳月娘摸著自己的小腹。
臉上終於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
她已經懷孕。
時間一長,紅杏出牆的事遲早會暴露。
西門慶盛怒之下,別說她腹中胎兒保不住。
就連自己,也活不了。
好在現在西門慶被抓,她就成了一家之主。
所有事她說了算。
出了西門府,蕭不凡又領著一班衙役,來到花子光家。
花子光是花子虛三個堂兄之一。
在瓜分花太監遺產這件事上。
他叫囂的最凶。
花子光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套上了枷鎖。
他還想狡辯。
蕭不凡掏出一封信,當眾讀給他聽。
信上白紙黑字寫著。
他如何勾結強盜、王管家、西門慶一同盜取花府財產的事。
衙役又在他家中,搜出幾十顆珍珠。
證據確鑿。
啞口無言的花子光,被押入大牢。
至於他的其餘兩個堂兄弟,聽聞花子光犯事,唯恐引火燒身。
當天就躲到其他縣避禍。
縣衙大牢。
蕭不凡撤去守衛,背負雙手,緩緩踏入大牢。
走到最裏麵,一間獨立的牢房。
看著頭戴枷鎖、被五花大綁的西門慶,心裏的那塊石頭。
終於落了地!
自從他穿越而來的那一天。
就在等這一刻。
蕭不凡緩步踏入牢房,停在西門慶麵前。
“西門大官人,你可還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