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阮玉柔委屈地向阮清遠看去。
“啪”的一聲響起。
阮清遠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阮如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餐桌禮儀?”
“我從小在鄉下隻知道填飽肚子,謹慎一點,怕你們給我下毒!”
阮如苓沒想著和他們一家子搞好關係,畢竟上一世的他們唯利是圖,將她當做聯姻的工具。
這一次回來就要將阮家攪得天翻地覆,讓阮玉柔徹底沒有庇佑。
“你。”阮清遠被氣的臉紅脖子粗。
而阮如苓則在一旁慢悠悠的扒拉飯菜。
阮清遠看到她阮如苓這模樣是一刻都看不下去了,徑直去了樓上。
而阮玉柔則在一旁幫阮清遠順氣,見縫插針:“媽媽,你看妹妹把爸爸氣的,都沒胃口吃飯了!”
陳淑華看著眼前清冷淡漠的阮如苓,深深地歎了口氣。
“是媽媽對不起你,讓別人將你調換弄丟了你…”
越說陳淑華越委屈,拉著阮如苓的手開始落淚。
“不怪你,媽媽要怪隻怪那個調換的人豬狗不如,估計生出來的女兒也是這種自私自利之人。”
說到後麵阮如苓聲音放大,眼神直直逼向扶著阮清遠上樓的阮玉柔。
她倒要看看阮玉柔能忍到什麼時候。
阮玉柔在這時突然轉頭看著阮如苓,笑著說:“那妹妹,等下吃完飯帶你去花園轉一轉消消食。”
“對的苓兒,你跟姐姐好好轉轉,媽媽先上去看看你爸爸,玉柔你陪著你姐姐吧!”
她看見阮如苓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下身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牛仔褲,雙腿修長,簡單的打扮讓她穿出一副矜貴清冷地氣質。
她又認真的看了一眼阮如苓,眼眸透亮,紮著高馬尾,發絲微卷,不施粉黛的五官顯得更像那朵桀驁不馴的野玫瑰。
阮玉柔看出了神,想到這不免心生嫉妒,明明上一麵見她 還是那副膽怯怕事的樣子,才打算讓她回到阮家。
可現在的阮如苓就算站在那兒都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的目光。
自己在她麵前幾乎被比了下去。
她不能讓阮如苓搶走她現在所擁有的美好生活。
可是就連一向向著她的陳淑華,如今都跟她對著幹。
她盡快調整心態,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妹妹,就算爸爸媽媽不給你零花錢,姐姐都會帶你去好好打扮的。”
阮如苓不屑地看著眼前這個試圖大發善心,就剛要被揭穿的好姐姐:“姐姐,可是爸爸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你不會沒有吧?”
她從口袋裏掏出那張黑卡,顯擺地在阮玉柔眼旁左搖右晃。
“你別以為爸爸給了你黑卡就承認你是他女兒了。”
“爸爸說他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我!”
“呦,姐姐終於不裝了,我都嫌累。”
陡然被揭穿,阮玉柔現在臉上自然掛不住,她現在隻不過是步入大學不久的學生,和那些隻顧攀比的富家子弟沒什麼兩樣。
頓時,她麵部扭曲,和她那養母的樣子如出一轍!
阮如苓在經過阮玉柔的時候身形微頓,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口,“偷來的人生終究是要還的,有你的好母親在,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那個身份。”
阮玉柔咬著牙,“他們隻有我這麼一個女兒,我才是阮家的千金,你不過就是個鄉下人的女兒。”
“哦。”
阮如苓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背對著阮玉柔擺擺手,“今晚別進錯房間了!”
什麼千金大小姐,跟她的大佬不值一提。
這一世的榮華,她一點都不需要,想念小魂口中的大佬了!
躺贏的前提是自己必須配得上吧!
還是不能擺爛。
“小魂,有什麼賺快錢的方法?”
「宿主大大,剛剛那張黑卡,你得還我了…」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還的道理?”
「可那張卡二十分鍾後自動消失。要想賺快錢,就得傍大款兒。」
“哦,不傍,我去倒賣古董。”
“他一定會出現的!”
手裏的那個玉墜子是她小時候逛廟會,僧人送她的。
“施主,緣聚緣滅皆因此。”
「宿主大大,那我進入休眠模式了,有困難去靈山寺。」
隻是上一世她眼瞎將玉墜給了阮玉柔,讓她冒領了身份解決了,阮家資金鏈斷開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