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你說這紫禁城養出來的人都是像她們一般嘛,長得可是真的好看啊,一個個都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嬌滴滴的,看的本宮都也很是喜愛啊。”阿紫上前往女子看的方向看去,一批身穿各色宮裝的女子,一個個整齊有序的跟著前麵的嬤嬤,怕是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能在這座皇城裏活多久。阿紫笑著看麵前這個女子道:“是啊,這一屆的秀女都是娘娘您親自選的,那肯定是十分好的。”阿紫說完觀察著女子的表情,女子聽了溫婉的笑了笑說:“是啊,都是頂好的人兒,走吧,開始下雪了。”說完她攏了攏身上的大氅扶著旁邊一個小太監的手轉了身,阿紫將一旁小宮女手上的傘撐了起來落在少女的頭頂,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這個可以俯瞰整個皇城的雲台。
“貴妃娘娘,請留步。”
少女剛走到禦花園,便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一身暗紫色的宮服襯的她整個人都十分的端莊 貴氣,她姣好的麵容上眉毛好看的清皺起來,她停下腳步便看到,那個叫她的人穿著一身粉色宮裝,她快步走到前麵對著女子行了一禮,少女見她身子微躬,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慌張。少女看著她打量著,她似乎是沒有想起來這號人物是誰,阿紫有眼色的在少女耳畔道:‘娘娘這位是正三品的柔婕妤。’
少女聽了見那位柔婕妤還是工工整整的行著剛才行禮的姿勢,她清清冷冷的開口說:“起來吧,柔婕妤叫本宮可是有什麼事嗎?”
柔婕妤聽到叫起便起了,站好低著頭說“嬪妾有一事想請教娘娘”
“嗯,何事。”
“嬪妾的孩子是不是娘娘下的手。”
“不是。”
此刻柔婕妤像是得到了什麼打擊,身子一晃便跌落在了地上,她眼中擎著淚水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女子繼續道:“不可能,那天除了你就沒人在假山那邊,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他才六歲啊,你是怎麼下的去手啊.....難怪你沒有自己孩子.......唔...”麵對柔婕妤的質問和咒罵,少女沒有絲毫的不悅,她甚至連眉頭也就是輕鄒了一下,隨即又撫平了。她帶著笑回道:“柔婕妤,你這是在質問本宮嗎,嗯?”隨著她話的落下,她周身圍繞著強大的氣勢,一個眼神看到柔婕妤的身上,柔婕妤感覺自己好像被她掐著脖子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阿紫見此出聲寬慰鄧婉清“娘娘,何必跟她一個婕妤計較呢。”轉頭又對著身後的小宮女說到:“你們兩個快將柔婕妤扶起來,柔婕妤也是的這種事您怎麼空口汙蔑我家娘娘呢,您也別再惹怒了我們娘娘了,你們幾個還不將柔婕妤帶回宮裏去。”阿紫指著旁邊的宮女讓她們將坐在地上的柔婕妤帶走了,隻是她嘴裏還在罵著鄧婉清,少女揉了揉額角才抬腳繼續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回到宮裏她褪去大氅慵懶的坐到了貴妃榻上,她將指甲上的護甲脫去,問道:“小圈子,那個柔婕妤是怎麼回事。”被叫的小圈子上前跪在了少女麵前道:“回稟娘娘,那柔婕妤便是之前我們在禦花園看到的十一皇子的生母,那日在娘娘走後那位小皇子便溺水身忙了,後來柔婕妤知道娘娘你也在時,便告去皇後娘娘那裏,但是娘娘這幾日才回宮,皇上也不在宮裏就沒有聲張,看皇後娘娘的架勢可能會在皇上回宮的晚宴上說出來。”鄧婉清活動著手腕,微斂眼眸,思索片刻才道:“本宮記得那日還有一個形跡可疑的宮女,小圈子你可有去查?”小圈子一聽微愣一下抬頭看著她道:“娘娘,那是壽康宮的婢女,奴才查到時她聽說她因為伺候皇後娘娘不當心被杖斃了,但奴才私下去查過,那位宮女脖子上有一道很整齊的傷口還是一擊斃命。”
阿紫聽了也開口說:“娘娘,這怕是被滅口了。”
“是啊,確實是被滅口的,阿紫,你過來本宮同你說........”
阿紫聽後便領命下去了,殿裏就隻有小圈子和倆個宮女一個手拿毛巾一個手端洗手盆,水裏放了花瓣,鄧婉清看著水裏的花瓣不悅道:“本宮不是說過,不用在放花瓣了嗎?”兩個宮女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年長一點宮女急忙開口求饒道:“娘娘,是您說的淨手時候要放些花瓣.....”
“本宮何時說過,去給本宮換了來。”兩宮女聽了如同大赦一般急忙出去換了水,等鄧婉清淨好手後便一直躺在貴妃榻上看著話本子,這時,阿紫從殿外匆匆趕進來,將殿裏伺候的人都支出去了,她將門也關好了才對鄧婉清說:“娘娘,事都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