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從偽裝投降者變成了被審訊者,滿臉是鮮血和被刀劃過的痕跡,他的頭發被扯下來了一半,他的手指甲沒有一塊是完整的,裏麵插滿了鐵簽,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腳鏈讓他的雙腿無法大麵積擴開,他被剝奪了所有自由,一個高大身穿黑白屠夫衣服的中年人站在他麵前,手上拿著一把切骨刀,腳上的軍靴已經全是血跡,屠夫掐住行的脖子,問他你真的不想活嗎,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投降於我們,為什麼中點哨所會響起警報,剛剛你失去的是你的指甲,你在不告訴我,我要切下你的十根手指了,行說你拿張紙來,屠夫你說了一張白布給行,對行說你終於肯放棄抵抗了,在這樣做,就不會飽受折磨,行很慢的用指尖血跡寫了三個字,然後遞給屠夫,屠夫看了一眼,頓時鼻子出氣加速,手裏的刀攢的更緊了,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屠夫大聲的喊道,然後一刀子把行的右手砍了下來,頓時右手小臂的創口不斷湧出鮮血,屠夫將白布緊緊的裹在小臂動脈靜脈端,讓血流不忘下麵供應,屠夫碩我還沒想要你死,你現在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昏昏的牢房中,那幾束從牆麵最高的小窗戶中透進來,照射灰塵顯現了光的形狀,這是丁達爾效應吧,行看著心裏想,屠夫砰的一下把門用力關上,窗戶也漸漸的被電機關閉了、整個牢房徹底消失在黑暗裏,現在行連感官也被剝奪了。我們在中點哨所,往圓頂基地方向觀察,發現士兵從圓頂中湧出來最多,左右兩側哨所士兵是不動的,隻有零散的士兵在彙報事情一樣的朝反方向跑去圓頂基地,我想出了一方法,我們朝右上角哨所跑,跑到中段,在朝基地進發,這樣可以借助人群的習慣思維,他看到我們以為我們是彙報的友軍,借助著空曠的地表飛起的沙塵,我們跑得很快,確實沒有被發現,來到圓頂基地的最下麵,我讓重力女將我和他自己升上去,然後剩下的士兵,環繞圓頂基地探查,我在頂端說話並將自己聲波推的更遠,傳導到附近敵軍的耳朵裏去,我說你們現在放下武器,跪倒在地我就不殺死你們,我是新任物理係宮殿的君王,你們想要死亡還是重新歸順我們,重力女帶著望遠鏡朝對方大部隊望去,發現他們都跪倒在地,一個黑甲士兵在揮手,重力女將他升上來,他說我進去我發現裏麵的士兵聽到了你的話,都跪倒在地,他們希望被你統治,他們即使被自然係統治,但是文化信仰已經在心裏紮根了,我們隻要剿除自然係的軍人和高層,我們既可解放這裏,將我們物理的高旗重新掛在這片土地上,這還不簡單,我問這個黑甲士兵,這裏的高層都是自然係,那麼他們有什麼特征嗎,他說都帶了一枚項鏈代表著自然係的,我隻要查找出項鏈的頻率,將項鏈的頻率降低到次聲波並擴展其頻率,引起定點共振,就可以精準殺死所有的高層了,我重拾了領地卻又要失去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