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喬心疼的看著眼前的愛人,這時的他才知道米範原來經曆過這麼多讓人心疼的事情。
他輕輕的撫摸著米範的頭發,蓬鬆的頭發上殘留著洗發水的香味。
夕陽的陽光從窗戶斜照進來,白色的窗簾外麵是蕭瑟的景色,葉子減少的樹木,逐漸枯黃的綠草。
窗外的一切都在按照世界前進的速度而變化,窗內的人們也在按著自己的軌跡前行著。
輸液袋內裏的藥物一滴一滴的進入患者的身體裏,牆上掛著設的鍾表在一秒一秒的前進,“滴答.滴答”的聲音提醒著人們恭喜你又多活一秒。”
生命在前進著,每個人的故事都在進行著,悲慘和歡樂的故事都在上演,精彩的部分都在進行。
陽光照到米範的臉上,被白南喬喂起來的臉色變得紅潤,喂的不隻是吃食,還有愛,愛讓人重新長出血肉。
太陽在慢慢的向西方下行,陽光也在慢慢變換位置,屋內的光也慢慢的變成昏暗。
白南喬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米範的臉上,眼裏沒有別的任何的人和物。
蔡華和秦明已經在病房門口站了一段時間了,可是看到屋內白南喬衍射女裏對米範的愛意一直往外溢,就沒好意思進去打擾。
“咱倆現在進去?”蔡華抬頭問秦明。
秦明聽到之後有在思考,可是看到屋內的氛圍微微皺起了眉。
“現在進去不太好吧。”
屋內有些悲傷中帶著些曖昧的氛圍讓屋外的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白南喬胳膊有些累了,他隻好把米範輕輕的放到枕頭上,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原來阿飯說的沒錯,我好像是有些像細狗。”
轉過身準備去個廁所,正好看到了門口的兩人。
他一臉的疑惑走到倆人麵前“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倆人四目相對尷尬的撓了撓頭.
“在你說如果我不能接受你脆弱麵......”
還沒等秦明將那句話重複完整就被白南喬捂住了嘴。
“好了不用再說下去了,我已經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了。”
本來抒情而浪漫的話,在別人的嘴裏重複出來,聽著真是想找個石頭縫一頭鑽進去。
蔡華在一旁帶著壞笑“這有什麼呢,隻要能做到就好了,說到不做到才是最尷尬的。”
白南喬表麵還掛著一絲的尷尬,但是眼神卻變得堅定。
“我說到的事情肯定會做到的。”
回過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米範,眼睛裏的堅定好似要變成一道陽光將米範整個包裹。
白南喬說完之後好像想到什麼,轉頭又了病房裏。
蔡華以為他要對著睡夢中的米範來一場熱烈的宣誓,結果他右轉進了屋內的洗手間。
秦明好似讀懂了她突然變化的表情。
“畢竟人有三急嗎,而且米範在睡覺,現在也聽不見不是?”
白南喬從廁所出來後和二人說明了米範現在的情況。
蔡華用心疼的眼神看著病床上的米範。
轉過頭盯著白南喬“你小子要是敢欺負米範,老娘一拳打的你三百六十度螺旋升天。”
白南喬眼神堅定的好像眼前升起了一麵紅色的旗幟。
“我發誓我一不會辜負米範對我的情感的。”
窗外的枯草隨風浮動,太陽也被群山完全擋住,鍾表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回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