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站在全身鏡麵前,從頭到腳的打量著自己,細致到每一根發絲。
換下了筆挺的西裝,穿上了白色的體恤衫,黑色的牛仔褲和幹淨的小白鞋。
雖然已經是三十的人了,但是因為金錢的滋養他的麵目很是幹淨,還帶著一種少年的感覺。
他開著車來到花店旁買了一束白色的玫瑰,這個花是第一次送給米範的第一個品種。
當時的他抱著比自己還高的文件,看不見前麵的方向,米範從他手裏一個一個的拿了下來。
用自己的雙手把他的手包裹來回的摩擦,文件上的雪花落在地上化成一灘水。
江言想要從米範的手裏抽出手來,他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氣傳到米範身上。
米範把她的手緊緊握住“進都進來了,再說了躲能躲哪去?”
江言看著眼前被文件堆滿的小房間無法反駁。
手緊緊的被米範握住,內心不由的生出愧疚,眉頭緊蹙在一起。
米範將手指放在他的眉心輕輕撫摸“別皺眉頭了醜死了。”
最近的兩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米範也到處應酬學習。
窗外的白雪白的刺眼白的寂寥,米範黑色的羽絨服在雪地裏格外的顯眼。
推開門一陣寒風順著門縫灌了進來,米範在門口將腳下的雪跺掉,把衣服放在門口旁的小衣架上。
從滿是文件的地麵上找落腳的地方,直接癱倒在床上。
差不多時間的來回走動讓他的腳底酸脹,他用手輕揉著自己的腳底。
酸脹感在腳底蔓延,他揉著自己帶著血色的額頭。
由於差不多時間的走路,血液堆積在腳底血液循環不好,他在下樓梯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被路過的人扶了起來,路人詢問他的情況,他也隻是一直道謝一邊往前走去,找了一個小診所做了簡單的消毒。
他躺在床上慢慢的睡了過去,在夢裏他夢見了他在溫暖的大床上,睜開眼睛是穿著圍裙的江言。
江言俯下身子親吻他的額頭,來到桌前是可口的飯菜,有很久沒有吃到過的梅菜扣肉,和沒有吃過的油燜大蝦。
口水從他的嘴角流出,一絲涼意貼在他的額頭。
他睜開眼睛看見江言被凍的泛紅的臉龐。
“親愛的,做什麼美夢了口水流了一枕頭。”
江言用紙擦掉他嘴角的口水,一隻手一直背在身後。
他坐起身揉著自己的眼睛,抬頭傳來一陣涼意。
“這是怎麼弄得,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江言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
“沒事的就是不小心磕到門框上了,沒啥事不用去醫院的。”
他不想讓同樣跑了一天的江言擔心,覺得自己也沒有時間去醫院浪費錢。
江言的眼神裏的擔心好似春雨,細密的落在他的臉上。
“拿怎麼行。”說著江言就從衣架上拿下衣服給米範套在了身上。
公主抱把他抱了起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手後的鮮花也落在了地上,江言看著掉在地上的花束尷尬的笑了出來。
“本來是要直接送到你的手上的,那就先讓地麵幫你拿個一會吧。”
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印上的是一個個愛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