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起床了!”白南喬站在米範窗前大聲吼道。
米範把頭鑽進被窩裏麵“別煩我,自己一邊玩去。”說著伸出手對他揮了揮。
白南喬一臉死魚眼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虛呀,睡一晚上睡不好?”
米範頭都沒往出探一點帶著困意的說“我虛,所以讓我多睡覺吧。”
白南喬呆愣幾秒突然邪魅一笑,把手放在米範的被子上用力一拽,米範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
米範嗖的一下好像被火燎了似的坐起身“白南喬你有病吧!”
他愣在原地泛黑的臉上染上緋紅,米範從他手裏搶回被子,在米範的叫罵聲中回過神來。
理直氣壯的說回答“都是男的看一下怎麼了?你有的我都有。”
米範白了他一眼“切我才不和沒禮貌的小孩計較。”
“什麼?我沒禮貌,是哪個老男人說今天帶我去爬山的,現在不去難道等中午十二點去山上當人肉嗎?”
白南喬坐在米範身前直勾勾的盯著他。
米範裹好被子想著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轉頭對南喬笑嘻嘻的“哎呀,這不是睡模糊了嗎,我現在就穿衣服。”還擠出一個職業假笑。
兩人走在土路上,米範用手機拍著視頻對著手機介紹今天的行程,說著貼到南喬聲旁踮起腳尖去夠他的腦袋,米範衝他使眼神讓他低一點夠不到。
可是米範越是踮腳尖他就把頭昂的越高,米範的眼裏好似有把刀下一秒就能給白南喬表演一個割喉。
白南喬他把頭慢慢下降,因為他怕米範上山之後回頭和他說“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溫度把空氣烤的燥熱,汗水與衣服相會,米範從背包裏掏出一把蠻是鄉土氣的扇子賣力的扇著風,微風與臉相碰清爽的感覺讓人舒心。
白南喬把臉貼了過來閉目享受這涼爽的氣息“好涼快再扇快點。”
可是說完這句話風力慢慢變弱,他的眉心皺成一個凹凸不平的川字,睜開眼剛要說什麼時與米範的眼睛對視。
與米範對視的那一刻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冰冷了,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樹葉與樹葉相碰陽光從中穿過,點點光落在地上,空氣裏的熱浪在土地上翻滾,塵土也散發著香,路上沒有其他的人很安靜。
安靜的可以聽到小河流淌的聲音和白南喬的喘息聲。
“哎呀我,都走這老遠了還沒到山底下呢?”白南喬喘著粗氣扶著米範的肩膀,汗水從額頭流瞎。
“啊,快到了,快到山腳了再堅持一下啦,勝利就在眼前!”他繼續搖著手裏的扇子向前走去。
米範停在原地身後的南喬虛弱的趴在他的肩上喘著粗氣“這是……這是到了嗎?”
米範看著虛弱的他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嫌棄,這小子還說我虛呢,這才幾步路喘成這樣以後有對象不得虛成狗嗎?
他開口“是的到山腳下了,要不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吧,看你的都成狗了。”
白南喬聽到前半句還挺欣慰呢,以為自己被關心了,聽-到後半段直接挺直身板。
“我?累成狗?怎麼可能呢。”用僅剩的力氣支撐起整個身體,原來逞強也可以讓人不知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