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泗龍眉目含情的握著安茗的手,手掌輕輕與之交互摩擦,安茗自覺性的想逃,可下一秒,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那麼做。
“楊禦醫到。”
“宣。”周泗龍揚了揚手,另一隻手並沒有想要放開安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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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楊青診脈過請身離開,安茗依然被周泗龍擁在懷裏,此時的周泗龍似笑非笑。
剛才皇後看那楊青的眼神,看著是沒什麼問題,可是那小摸樣還是讓他心裏很不舒服。恨不得上前撕了那楊青的皮。
“皇後現在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謝皇上關心。”安茗故意朝他福了福身,被他立馬製止,“皇後身子欠佳,就不必行禮了,養好身子要緊,朕還盼著你能夠替生個皇兒呢。”
安茗身子猛然一顫,眸中一閃而逝的驚詫,“皇上又取笑臣妾了。”
“朕說的是認真的,你也看到了莊妃有了身孕,但是那肚子裏的那東西是不是朕的骨肉還很難說,就算是,以她現在的身份,朕…也容不得他。”
這是第一次,周泗龍對著她講出這些話來,語氣極其的嚴肅,安茗的心被猛然提起,他不會是想要做什麼了吧?
“皇後,你還愛朕麼?”
安茗感覺自己的心跳猛然慢了一拍,“……皇上,臣妾自然是深愛著皇上的。”周泗龍扣在安茗腰間的手猛然一緊,她整個人都又朝著他近了幾分,嚇的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皇上……?”
周泗龍挑眉一笑,“放心罷,朕不至於那麼饑渴,朕隻是想和皇後你做個交易。這個交易隻能朕與皇後兩個人知道,自然是要離著近點,不然怎麼說?”
安茗無語了,這裏雖然說是她的宮殿,可是他卻是堂堂的一國之君,難道他說一聲讓所有人都退下,她們還敢呆著嗎?
“朕就喜歡這樣。”說著周泗龍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頸間,呼著一陣陣的熱氣,“皇後似乎很享受呢?”
安茗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推開他,可是她發現,自己怎麼努力都動不得他分毫,一開始她覺得可能這就是男女之別吧,誰叫人家力氣比自己大。
後來才發現,這都是係統搞的鬼,不由氣呼呼的瞪著她。
【小茗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皇帝是什麼?那不就是種馬一枚嗎?你不讓他吃你,你怎麼得到他的寵幸,怎麼翻身做主人?忍一忍就好了哈。】
“!!!!係統!”安茗怒了!
一開始可沒有說起過她要付出這種代價的,更何況她的心裏隻有某人,怎麼可能?!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皇上,近日莊妃可有什麼新動作?”
果然,一提起這莊妃,周泗龍似乎心就被提了起來,暗自歎了口氣後便緩緩的鬆開了緊扣住安茗身子的手。“皇後阿,朕派去莊妃那臥底的人回來後都被嚇的紛紛請罪了。”
“啊?”安茗呆了,那莊妃不就是有一個空間嗎?那些人怎麼就那麼經不起嚇?這樣就嚇到了,居然還是皇宮的精銳兵將?
周泗龍搖了搖頭,“朕已經派人去民間尋找有能之士了,希望能夠早日找到滅了那妖孽。”
安茗垂眸,看來元帝是真的把許流蘇當成是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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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安茗是被身邊內侍小苗吵醒的,她揉了幾把惺忪的朦朧睡眼,低低的看著她,見她跪在地上,無比惆悵。
“小苗你怎麼了?”
小苗見她醒了,再不複以前那般,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惹怒她。
“娘娘,不好了。”小苗的聲音帶著一點顫抖之色,猶豫不定,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她,安茗從一旁的屏風上拽下一件衣裙披在自己身上,“怎麼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奴婢聽說,皇上一早在朝堂上罷黜了楊禦醫,”以前皇上最看重的就是楊禦醫,不然,楊禦醫那麼年輕,怎麼可能一躍就成了禦醫呢?
今天皇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在早朝上狠狠的批了楊禦醫一頓,並且還罷免了他的官職,命令他此生此世不許再進皇宮。
安茗愣住,不許他今生今世再進皇宮?
這皇帝到底搞什麼鬼?楊青到底哪裏得罪了他?
【小茗子,這些是他的路。你現在想這些根本沒用。】
安茗視線直直盯住係統,尖銳的眼神看得係統無處遁形,“係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楊青就是青陽?”
【你在胡說些什麼?楊青怎麼可能是青陽,他不可能來這裏,小茗子你別在胡思亂想,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