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蒔沁站在病床邊,看著昏迷的範西瓜,問道:“範西瓜什麼時候能醒?”她想知道,林敏肚子裏那個到底是不是範西瓜的種。
老白臉玩的真花啊,這下好了,玩脫了,被打成木乃伊了。
白澍:“醫生說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應該這兩天就能醒了。”
舒蒔沁:“那他的傷?”
白澍擰眉“嘖”了一聲,目光移到範西瓜的大腿上,意味深長地說道:“身上的都是皮外傷,不打緊。不過嘛,以後怕是沒辦法找林敏偷情了。”
舒蒔沁順著他的話看去,和他的眼神落到了同一處,“咳咳...你都知道了?”她沒想到白澍也知道了,被他的回答震驚到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果然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敏的醜事估計除了她爸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不過白澍對林敏的事怎麼變得如此積極上心,真讓人想不通。
舒蒔沁環繞著雙臂,兩隻眼睛不懷好意的亂轉,偷偷盯著白澍。
“是青均。隻要他想,沒有查不到的。”白澍感受她熾熱的眼神,連忙清了清嗓子,解釋清楚。
青均這個名字倒和她之前查到的一樣,沒想到他是做情報工作的,還是白澍的手下,那上一世她在山上被救,究竟是偶然還是和白澍有關係?
“噢~”舒蒔沁的眼神又轉到青均身上了,這個男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她不自覺的對他有好感些,嘴角輕揚,綻放猶如桃花般燦爛的笑意。
白澍見狀,眼神變得異常鋒利,仿佛要將舒蒔沁刺穿。他邁開長腿,繞到舒蒔沁麵前,站直身子擋住青均。
舒蒔沁抬頭瞪著白澍,不耐煩道:“你幹嘛?”
擋住她看救命恩人幹什麼?多帥啊她的救命恩人。
白澍仿佛委屈的小狗一般,輕聲卻又咬牙帶著力道地說:“不許你看他,你看我還不夠嗎?”
.....
什麼啊?
別給姐玩忠犬這一套,白澍明明就是腹黑男!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
“咳咳”青均捂嘴輕咳一聲。他哪裏見過自家老板這副模樣,自家老板冷血腹黑,平時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貼,他看不上,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衝他甩臉子。更沒看過他低聲下氣去哄女孩子。
這個舒氏獨女還是有點東西,要相貌嘛有相貌,要脾氣也有脾氣,還把他治得服服帖。
舒蒔沁環抱雙臂朝白澍走近,眼神步步緊逼,淡淡地說:“你怎麼知道範西瓜的?”
問完她便停下了。兩個人的距離近到隻差一步,便可貼在對方身上。
她偏要用這種方式逼問白澍,上一世她對白澍知之甚少,這一世絕不能行差踏錯。
白澍沒想到她這麼直接,少女明媚的臉近在咫尺,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壓抑著心中的欲望,用沙啞的聲音地說:“青均在調查林敏過程中,發現她常去帝豪酒店。女人去酒店總不能去做美容吧。我就讓青均盯緊她的行蹤,就發現她的情夫是範西瓜。”
他說完將臉撇到一邊去了,這距離他怕自己控製不住,一不小心就過火。
舒蒔沁讚歎道:“好巧哦,你把他救下了。”
哼,還不說實話!
......
白澍:“丁源跟我們集團有業務上的往來,前幾天他來公司談合作,中途接了個電話,就火急火燎的出去了,嘴上還念叨著範西瓜這個名字,我就派手下人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