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警察總警局。

審訊室中,葉利臣和另一名警察坐在黑人小哥對麵進行審訊。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桌麵上,將桌上的鉛筆震得掉在地上,同時那名警察用手指著黑人怒斥道:“現在我們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坦白,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黑人的舌頭撐起口腔,一口痰從他口中吐出。

“呸!”

“就你們也配審我,在我的律師沒來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我要找我的律師!”

“你的律師?你當這是小說呢,誰給你請律師!”葉利臣默默將地上的鉛筆撿起來,他打了一個哈欠後,一旁的另一名警察很自然的拿起桌上抹布對一旁的攝像機進行擦拭。

當抹布擋住攝像頭之後,葉利臣從凳子上站起來慢慢靠近那名黑人。

看這樣葉利臣臉上浮現出的壞笑,黑人明顯慌了。

他之所以這麼膽大妄為不說出幕後主使是誰,在鷹醬國是不存在刑訊逼供,而且每場審訊都有監控做采樣證據,不允許出現威脅。

但現在這兩個人明顯就是要針對自己,連攝像頭都給擋住了。

葉利臣怎麼暴打自己的場景,他現在記得很清楚。

“不不不不,我說,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晚了!”

葉利臣抬手一揮,猛地將手中鉛筆狠狠插進黑人的口腔中,不足十厘米的鉛筆竟然整個從黑人左邊的口腔穿透右邊口腔。

鉛筆兩頭都染滿了紅色鮮血,帶著血絲的鉛筆被葉利臣猛地一抽拔了出來。

隨後他一個箭步又回到原來的椅子上,而那名擦拭攝像頭的警察看到葉利臣回去,也自覺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葉利臣的心狠手辣,讓這名黑人感受到了,哪怕是在鷹醬國他們黑人的待遇完全和普通人沒法比。

葉利臣笑著看向黑人:“現在有沒有想起來要說什麼,需要我給你提醒一下嗎?”

黑人瘋狂的搖頭說道:“不用不用,我都想起來了, 我全都想起來了。

讓我做這些事情是一個叫龜田本木的櫻花國人,他給了我1億美金的定金,讓我和兄弟們處理掉唐人街所有人。事成之後還會在給我們10億美金,並給我們新的身份讓我們去歐洲。”

“龜田本木?這個人為什麼要滅掉唐人街?”

黑人搖頭說道:“不清楚,我們做事情從來不問理由,知道錢給夠我們就幹。不過我也順口問了一句,龜田本木說他們唐人街的華人華僑憑什麼在鷹醬國有唐人街,他們櫻花國人就沒有,他們還準備殺掉所有的華人華僑,創辦屬於他們櫻花國的唐人街。

而且他們還說......說......”

“還說什麼了?”

葉利臣凶狠的目光盯著那名黑人讓他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

磕磕巴巴半天後才想起來:“他們還說正國早在之前就應該屬於他們櫻花國,要不是當年鷹醬國投放了兩顆原子彈他們正國哪可能打敗櫻花國,早就成為了他們的奴隸,一輩子被他們踩在腳下。還說正國的人都應該是他們櫻花國的後裔,看到他們應該主動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