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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張啟靈還是呆呆地看著白倉央,有一股你死我絕不存活的意味。
突然,白倉央開始不停的呢喃著,她的額頭皺起,汗水順著兩鬢流下。
張啟靈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隻能著急的握著她的手,嘴裏不停的喊道:“啊啊啊…”
在張啟靈努力片刻後不失所望的,白倉央在張啟靈期待的目光中醒了過來。
白倉央醒來後,眼睛木愣愣的看著洞頂。
正如她外婆所言,醒來後的她明白了“緣”。
她心裏掀起巨浪,原來她是白倉央亦是白瑪。
前世她是白瑪,作為康巴落入獻給閻王的祭品卻愛上了一個張家人,她抱著決心毅然決然的獨自生下一個孩子。
可是那個男人被張家人帶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而她的孩子也被張家人帶走了,她也受到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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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你傷得好重啊。”
白瑪看著身穿黑衣的男人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
她本就是一名藏醫,救死扶傷是她的天職。
她將男人扶了起來,花了很大的力氣和很長的時間才將人扶到一個山洞裏。
男人一看就是外鄉人,她們這裏是不歡迎外鄉人的。
所以隻能將男人藏在山洞裏。
男人受傷很嚴重,需要立即治療才行。
白瑪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就趕緊跑回屋裏拿藥和紗布。
一路她躲躲藏藏的跑到山洞裏,給男人治療傷口。
在她為他擦拭臉上的汙漬時,她才發現這是個十分俊朗的年輕人。
但男人受傷嚴重一直昏迷著。
接下來的十幾天她都按著時間來照顧他。
男人在第五天就醒了的,可是他受傷嚴重無法動彈,白瑪看他可憐就一直來照顧他。
男人的傷慢慢好了,兩人在這十幾天的相處中愛上了彼此。
“你要走了嗎?”
白瑪憂傷的看著男人。
在她們相愛的時候,男人就告訴了她他的身份。
“可以不要走嗎?”
白瑪緊緊的握著男人的手,張家,是一個恐怖的代名詞,男人回去也不知能否活著回來。
男人眼裏滿是愛意,他說:“相信我,我會獲得允許回來的。”
男人嘴上是這樣說,心裏也是這樣想,可這終究不是一條平坦對的道路。
最後男人還是走了。
白瑪就這樣每天都會去那個洞裏等她的心上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白瑪還是沒有等到男人的到來。
就在有一天族人送來油炸的魚時她聞著味道就一直惡心幹嘔。
那時她才意識到她可能是懷孕了。
她又喜悅又慌張。
她是祭品,祭品是不能與人私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