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你未照顧皇上之前,皇上還是龍體無恙,但這些天一直是你在籌備著皇上的藥,今日就出了問題,一定是你害死了皇上!”皇後指著華妃,斷定皇上遇害一事,定是她所為,除了她,還能有誰!這時,所有的眼光都聚她為焦點,都難以置信,皇上駕崩一事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人竟然是華妃。
“你胡說,是你嫁禍與我,皇上駕崩一事,與你也脫不了幹係!”華妃開始解釋著,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事來的突變,竟然讓自己處境於現在的地步,成了皇後的替死鬼!華妃怒不能言!盡管她此刻說的是事實,有誰會相信,皇後才是主謀,這些天,唯獨隻有她最為接近皇上,這就是一個將不能否定的事實!
“安之玲,你到現在還敢否認!我已好些日子未近皇上,你卻胡言亂語,怪到本宮的頭上!”皇後仍然是激動不已。
“安之玲你怎麼能如此對待皇上”一妃子開口。
“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又一個妾侍說到。
“你怎能如此的狠心”
一言一語,矛頭都是指向一旁的華妃。
“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害皇上!不是我!”此時,她已經解釋不清了,百口莫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她滿身的罪孽,和那刻汙濁的心。
“來人,將安之玲打入冷宮!”皇後怒言開口,隨後就來了侍衛,將華妃押了下去。
“邵蓉!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門外華妃的聲音依然明亮而悲涼,這一場“戰爭”鬥了十年,今天,卻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結束的,安之玲終究是輸給她,她將永不得翻身,也許一輩子將困於昏暗的冷宮之中,也許,等待她的不是一瓶毒藥,就是一條白綾,無非就是這兩種下場,邵蓉……她成功了一步,眼中釘,她會一個接一個的彤統統拔除,看著皇上閉目的模樣,在暗中,她輕輕的勾起了嘴角。
耳邊的哭聲,慘痛不絕,她們就好比離樹的枝丫,沒有了依靠,接下來的日子,會比現在還要難過百倍吧……她們是在為自己哭,還是在哭麵前這個已去的人,隻有自己心裏最清楚。
皇上駕崩的消息很快的傳遍看整個皇宮,皇子,妃子,侍妾都在皇上寢宮外跪了一片,多了的是那無休止的哭泣聲,一個個擦拭著流不盡的淚水,還有飄落漫天的冥錢,我親眼見到了這所謂的古代皇室葬禮,寢室內,隻有整衣官在那替皇上梳洗,整衣官,是專門為皇室中歿去的人們梳洗打理的,這會,皇上已經沒有斷氣時的狼狽,反而像是睡著了一樣,隻不過是永遠的睡著了而已。
隔天,是入棺的日子,棺柩中放滿了珍貴的物品,蓋在身上的是一件金絲織成的風衣,聽說,能不讓地下的蟲子侵蝕他的身體將永垂不朽,當然,這隻是一個求的心安的方法,埋在地下的時候,隻有這些不腐朽的東西才會永遠保存下來,幾百年後當人們發覺時,這具骸骨,這些陪葬品,隻是一個來推理此人身份的唯一憑證。
兩天之後,在宮中朝殿內,站滿了文武百官,還有皇子們,似乎接下來將是一件驚天的事情將要發生,在場的大臣們都在輕聲的議論著,由於各位皇子都在殿上,不敢聲張議論,唯一眼急的就是那空無人的皇帝之位,皇上駕崩之前一直沒有立定太子,至今人已去,也沒有繼承江山的合適人選,這豈不是動搖了國根。
這時,皇後來到了朝殿上,站在了高高的殿台上,整個人憔悴了許多,雖說隻有短短的兩天之久,但足以讓人衰弱,這時,朝殿內漸漸的安靜來下來。
“各位大臣,今日本宮召集各位來此,是有要事宣布,本打算待皇上入土為安之後才將此事宣召,但為了讓各位安心,今日就召集了各位”話一說完,安靜了片刻的朝殿內,再次的議論了起來,這緊張的氣氛,讓人不得不懷疑,是有關於太子一事。
“容德”皇後將手握聖旨的容德喚上了殿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近日身體不如前昔,知,時間不久,因,太子一事無時定奪,故而今日奏下,三皇子軒轅葛,機智過人,又曾是護國之帥才,勇謀積與一身,故,太子之位傳於三皇子軒轅葛,但,唯恐議論,特此在朕駕崩之日才可宣旨,以定眾臣之心,欽此!”
聖旨宣完,朝下更是無法安靜下來了,這太子一事,太過倉促,自曆朝以來,也無此荒唐之事,人已去,任何一條說法都無憑證,何況是太子,這頭等的大事,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宣讀了聖旨。
“各位,這就是先皇當日所立下的聖旨,如今太子之位已經定奪下來了,大家也可不必擔憂無人繼承大統”皇後在雜亂聲中亮開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