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問,你是我的妻,我無論如何不會騙你。”李子玨是笑著說了這話。然後,還是道:“隻是當初誰讓阿悠在我麵前扮了一幅悍婦樣。我還以為,你真是成國公府的嫡女,有一股子貴女的高傲。所以,我這做夫君,不是一直等著阿悠整理好後院嗎?”
沒錯,雖然他有交待,可李子玨更是純郡王。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隻守著那一畝三分地的後院。而有些事情,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所以,李子玨一直隻是在玩一個遊戲罷了。這出戲,隻是在等著玉悠這位主角,導演出結局。
李子玨認為他隻是一個推手,卻不是棋手。所以,盤上快~活的,並不是棋子,而是戲子罷了。誰演了誰的戲,重要嗎?
也許,回味過來,便是一個好開始。
隻是,人這一輩子,有幾人假戲真做。又有幾人演著演著,忘記了劇本,其實就戲子的手中握著。想走哪條路,裝看自己的選擇。
“哈哈哈... ...”玉悠高興的笑了起來,笑得很自由,笑得有一些的張~狂。不過,李子玨沒有一絲不耐煩,同樣的,臉上依然淺淺笑著。仿佛玉悠現在的樣子,那是非常之正常。笑過後,玉悠是抬起頭,然後,轉了身子,是背著李子玨,她站於山頂,目視著視線之內的美景。好一下後,才道:“臨絕頂,眾山小。”
“子玨說得對,是我太過於散漫了。”玉悠承認,是她真正沒有擔起成國公府嫡女這個牌子應該做的事情。同樣的,若不純郡王府的人口很簡單,玉悠真心覺得就她料理後院那水平,十足就是炮灰樣。
“所以,我在這裏謝謝夫君給的機會。而同樣的,我想問一問?”說了這話後,玉悠收回了目光,同樣,也是轉身認真的看著她身前的李子玨,是道:“若真是料理了敏容,料理這個一直陪純郡王長大的女官,子玨,不在意嗎?”
李子玨看著玉悠的問,同樣看著玉悠眼中的認真。他歎道:“其實,這門婚事,與其說我求娶的。不如說,是叔祖為我求娶的。叔祖當年救過老公爺一命,所以,我們這一樁婚事,本身就是當年的一個承諾罷了。”
“我娶你,你便是我妻。”李子玨肯定了這話。再道:“男主外,女主內。我自幼長於皇宮裏,更知道美~色~之事,最是消磨人的鬥誌。所以,溫柔鄉,英雄冡。我非雄主之姿,更是一介俗人,阿悠,有你便罷了。”
這算是李子玨真正開誠公布的與玉悠一談。同樣的,玉悠是心底一歎,她忽然明白過來,也許,麵前的李子玨也不錯。她與他,兩人這樣便過了一生罷。愛情,是個什麼玩意兒,沒有也無所謂的。
“我知道了,子玨,咱們會過一輩子。所以,謝謝你。”玉悠主動拉起了李子玨的手,在他的掌心畫了一個圓,然後,邊說了這話。
此時,夏日正晴朗啊。
有了李子玨給出的答案,玉悠下定了決心,也許清清雜草,也好。畢竟,後院女人之地,最是讓人漲了野心。誰知道未來的答案呢?
這一日,再度回了純郡王府後,玉悠按著當初學來的規距,也不再是散漫的管理起純郡王府。也罷也罷,那什麼說過的,治家,當如鐵桶一般,這是要密不透風。
治家,當如織網一般,那要消息通透。
而第一件事情,玉悠隻是笑著交待了身邊的秦嬤嬤和張嬤嬤這兩位教養嬤嬤。畢竟,很多事情,以前她是不想動手,而現在嘛,玉悠是幹勁十足啊。
“秦嬤嬤,你覺得前麵用得那監督之法,可行否?”玉悠說得這監督之法,便是如同當初最開始學會的金字塔法。沒錯,還是倒金字塔。這從豎向說,就是個人規個人的工作範圍,然後,責任到個人的頭上。
從橫向上說,就是上下同責任,沒錯,這也叫上下同監督。當然,若是上向同包庇也可能。
所以,這便有了從縱向上的交錯,那就是臨時的抓鳩並行,組成半月一換的監督團。這樣一來,誰知道和誰一起組團。
畢竟,從成本上,也許要多些。但是,一切再從節流一看,玉悠覺得,其實還能剩幾棗。當然,其實,這本來也是王府的管理方法,玉悠若說改,不過是加了一點,就是縱向的監督罷了。
其它的,未曾大動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