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而扭捏。
他嘴角勾起一絲揶揄的笑意,朝我丟來一條浴巾。
“消過毒了。”
浴巾落在我的頭上,散發著一股子臭氧的刺鼻味兒。
我安心地用它裹住自己。
這鬼地方,我真怕空氣裏都是病菌病毒。
傅言深這時走了進來,高大身形立刻讓浴室空間更加逼仄。
他穿著牛仔褲,上半身一絲不掛,充滿性張力的肌肉、腹肌、人魚線,全部暴露在我的視野裏。
空氣瞬間變得燥熱,我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嚨。
“被碰了?髒了?”
他走到我跟前,操著磁性暗啞的嗓音,淡淡地問。
男人唇角勾著一絲輕佻的笑意。
又是一副把我當玩具,救我,隻是不想我被別的男人弄髒了的狗樣。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就信了。
今晚,他是拿自己的身體給我當肉盾,一直護著我的,不是嗎?
有人會傻到用自己的命護著一個玩具嗎?
何況,他早就不是我的保鏢了。
我眼神幽怨地瞪著他,眼淚不自覺地湧出,隻見他麵色一沉,眼神變得陰冷。
“真被碰了?”
他冷聲問,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沒有!”
我哭著反駁,抬起手打他的胸口,兩隻手連打了好幾下,又踮起雙腳,抱住他的脖子。
這渾蛋,明明在乎我,又裝做不在乎的樣子。
想起前世,他害我家破人亡,我又心酸難受,也迷惘,不知該怎麼對待這輩子的他。
“沒有就沒有,哭什麼?”
他揉了揉我的後腦勺,淡淡道。
像是安撫。
我抬起頭,朝著他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薄唇熱切吻去。
男人渾身一震。
他沒料到我會這麼主動。
我像是一隻熱情的小野貓,吻著他,貪婪地吸吮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
“唔——”
男人反被動為主動,他扣著我的後腦勺,唇舌強勢地在我口中放肆,另一隻手掐著我的腰肢,將我一再貼近他。
空氣愈發變得燥熱,我的吟哦與他的粗喘交織。
換氣間,他捏著我的後頸,拉開我,男人目光灼灼。
“盛喬喬,你在玩火。”
我目光迷離地看著眼前,性張力爆棚的他,一掃今晚花場被那些油膩男覬覦的惡心感。
心跳一下一下地鼓噪著。
還沒容我開口,他倏然將我轉了個身,讓我背對著他。
我身上的浴巾滑落。
對麵模糊的鏡麵,映出我們的身影。
他掐著我的腰,我被迫彎腰,隨即,突然的衝脹感,教我仰著脖子尖叫。
“你點的火,得負責給我滅了!”他薄唇貼在我耳邊,呼吸粗重,近乎咬牙切齒道。
我勾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適應他的存在。
傅言深抱緊了我,雙手在我身上用力放肆,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才甘心,唇舌不停地在我後頸啃吻……
不知過了多久,他咬著我的耳珠,恨恨地說:
“盛喬喬,我真想弄死你。”
男人如雷的心跳,震著我的背。
我被他撞得魂飛魄散,沒法思考他話裏的意思。
他比以往的每次都要瘋狂,最後竟失控地忘記了避孕……
他就不怕我懷孕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