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被傅言深當國寶養著、照顧著了。
沒準又日久生情了呢。
畢竟,前世他是那麼愛時夏。
回到自己的套房,我把房門反鎖,上了防盜鏈條,以防萬一。
不過,沒有萬一。
傅言深並沒來糾纏我。
“別再讓我看見你!”
這次,他終於說到做到了,我不見他,他也不見我。
兩世糾纏,就此終結。
結束江城的行程,我和牧野直飛泰國,參加東南亞的歌迷見麵會。
牧野在東南亞一帶,人氣爆棚,幾天的通告排得滿滿當當,把我累得不行。
結束所有行程,我才有時間體驗酒店提供的正宗泰式SPA,回到房間,朝大床上一躺,身心都放鬆下來。
不一會兒,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很奇特很好聞的香味,我聞著這股香氣,昏昏睡去。
再有意識的時候,我眼前漆黑一片,渾身動彈不得,好像不是躺在柔軟的床上,而是坐在硬硬的東西上。
我漸漸意識到,自己是被人蒙著雙眼,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我是被綁架了?
這熟悉的感覺,教我心慌不已。
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我也遭遇過綁架,那次,歹徒決定撕票,我差點就死了……
現在,是什麼人要綁我?
眼上的黑布突然被人粗暴地扯下,刺眼的光線,讓我幾乎睜不開眼。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看清楚周遭的環境,是一間簡陋的帶屋脊的房子,屋頂破了很多洞,透著亮光,空氣裏一股子潮濕的黴味。
我的身旁,立著很多長相凶惡的男人,再一眼,我看到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時夏!
她綁架了我!
“盛大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歡迎來到緬北!”
時夏對我笑著揚聲我說,雙眼卻恨恨地剜著我。
她身旁立著一個我眼熟的白麵男孩兒,他正嚼著口香糖,手裏擺弄著一根黑色電棍,這時,他吹了個泡泡。
這個男孩我認識,啞巴傅忍的手下。
緬北?
聽到這兩個字,我後脖都發涼。
我早在各種媒體上了解過,這裏是充斥著暴力、色情、賭博、器官買賣,毒品泛濫的人間煉獄。
“時夏,你為什麼把我弄來這裏?!”
她不是應該在傅言深身邊好好呆著的嗎?怎麼跑來這種鬼地方?
“盛喬喬,你把我害得這麼慘,還有臉問?!”
時夏雙臂抱胸,瞪著我說。
那白臉男孩吐了口香糖,敲著電棍,一副想打死我的狠樣。
“時夏,你又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故意摔下電梯的!”我大聲反駁,看向那個男孩,“你也別被她騙了,她每次都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一定又是時夏裝可憐,賣慘,唆使傅忍的人綁架我。
“哈?她騙不騙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你也有仇!”白麵男孩上前來,彎腰看著我,笑得猙獰。
“我跟你有什麼仇?!”我沒好氣地反駁他。
“就你這禍水,害忍哥被他大哥剁了一根手指!”男孩突然爆吼,還暴躁地一腳踢開地上的馬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