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楚妍星
年齡:十九周歲(念米蘭服裝學院的年齡,故事真正展開是在兩年以後)
星座:射手座
身高:一米七
體重:五十三公斤(作者是標準的不胖不瘦哦^_^)。
我敢這麼對你說,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片田地,那是一整片的純淨,在這裏,沒有喧囂、嘈雜、嬉鬧,有的隻是自己內心的聲音,那來自於天籟的嗓音,久久的在這裏回蕩。我這輩子不會忘記的兩個地方,一個是我的家鄉,清水市。另一個就是我的第二個家。
——歐洲設計學院。
我在這裏度過了兩年,原因是我那該死的父親把我踢到了這裏,而且是花了大價錢的,起初總有種被父親蒙騙的感覺,因為我對服裝設計並不感興趣,我隻對美術與動漫有濃厚的樂趣。但是,楚文磊先生說了:“女生要有點文藝細胞,才能繼承我們楚家的血脈。”所以,我就在這裏生活了兩年,學習了兩年,身邊的同學除了金發碧眼的老外就是煤炭一樣的非洲移民,像我這種黑頭發黃皮膚的不見多,可以說除了我就沒看到過同類。
原本對於英語開始放棄的我,終於在下了米蘭機場那天起,再度把這門課程給執了起來,為的就是能在異鄉站住腳,楚文磊也說了:“沒關係,把你放到外國去一年你就一口標準的英語了。”這倒是沒說錯,在這裏,什麼都需要英語,我開始習慣用英語和人交流,在餐廳裏用英語來點菜,剛開始我還是像個初學者那樣捧著一本“英語口語速成法則”走到餐廳裏,一邊看著書一邊點菜,時不時就會被四周的外國友人不懷好意的嘲笑。但是我經常光顧這家餐廳的,我也逐漸不再使用書來做輔助,這也把之前嘲笑我的外國友人們鎮住了,再也沒有人嘲笑我,還紛紛朝我豎起大拇指。
我不得不承認,米蘭的風景比國內好很多。並不單單是沒有汙染,而是那種很純淨,對身心特別有益的環境,隻要我深深吸一口氣,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肺被徹底淨化過似的,特別舒服與清澈。
我也會想念家裏,想念爸爸在我耳邊嘮叨我的功課,當然了,那都是高考前的事了。會想起媽媽做的可樂雞翅與紅燒魚,我甚至吃膩了這裏的西餐料理,有那麼一刻是想飛回家吃自己家鄉的菜肴,可是我辦不到,因為……我沒錢!我知道,我隻要一個電話就能讓楚文磊捎回來一堆的人民幣,然後可以兌換成歐元,然後去買飛機票,然後回家。但是,作為一名大學生,我是想靠自己。所以,我要努力完成學業,學費的問題楚文磊會幫我解決,其次,我在學校附近的酒吧打工賺零錢。
歐洲的酒吧和國內的不同,沒有國內那麼糜爛,而是真正的瘋狂,在這裏你能學到各種各樣歐式的舞蹈,還能喝到各種調酒師調給你的酒水,他們對我都會特別熱情,我也逐漸習慣於此,陶醉於此。
我在這裏認識的所有朋友裏,隻有一個人讓我難以忘懷,他算是我的藍顏知己,起碼那時候是的。他的英文名字叫:Kenny,中文名叫卓東野,他是我在米蘭的美術館結識的,我還能記起當時的場景,那天,天很藍,洗過一般。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是不可以照相的。”
我聽到一句非常有禮貌的意大利語,把手中捧著的單反放了下來,回過頭去,站在我眼前的是一臉肅然的門衛,穿著保安的製服。
我立刻賠著不是,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隨後快速的抱著相機離開了這個展櫃,跑到了洗手間,當時是把照相機隨手取下來,放在了洗手池,然後我就去裏間上了個廁所,等我出來了以後卻忘記了洗手池上擺著的照相機,徑自往外麵跑去。
逛了整整一圈,直到我的肚子發出了厭煩的咕咕聲,我揉了揉肚子,環顧四周,現在再怎麼充滿魅惑的藝術品擺在我眼前都抵不過一頓豐盛的飯菜,哪怕是一碗羅宋湯也好,於是我拉了拉肩上的挎包,剛一隻腳踏出美術館的大門,心裏咯噔一下,我摸了摸胸口,發現一直掛在胸口的照相機不見了,這可急壞了我。這照相機還是我讓楚文磊先生花好大價錢從香港帶來的,值八千的港幣了呢,而且還是新買的,因為我發快件跟楚文磊說我要兜美術館,讓他給我買個照相機來,他第二天就用快件給我寄了這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