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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摸惜時也懷疑過那麼一刹那,不過一看自己身旁的枕頭包括床單被子都整整齊齊的,所以她也就沒有多想,隻當是自己夢魘了,這之後也沒再把這件事情繼續放在心上。

隻是這天晚上當穆惜時準備再次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時,傅如初終於忍不住一臉嚴肅地開口喚住了她,“分居這種事情,我要還是算了吧!不然我一把年紀了還要每天晚上趁著夫人睡著了把夫人抱到我床上,再趁著夫人還未睡醒把夫人抱回自己床上,真的很容易折到腰。”

穆惜時顫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傅如初,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就說怎麼幻覺來得那樣真實,原來昨天晚上她感覺自己睡在傅如初懷裏,根本就不是什麼幻覺,而是事實。

傅如初見她雖然生氣,但到底沒有跟前兩日一樣扭身回她自己的房間,遂委委屈屈地繼續說道:“夫人,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蜜月旅行了,一輩子隻有這一次蜜月旅行,你確定還要繼續跟我鬧脾氣嗎?”

穆惜時完全不想理他。

傅如初顯然也沒有什麼哄女人的經驗,事實上自從他跟穆惜時在一起之後,穆惜時幾乎就沒有發過脾氣,之前跟一堆同事在外麵吃飯,其他人都或多或少都抱怨過家裏的那位脾氣太大,太難伺候,每當這個時候傅如初都會有一種慶幸跟自豪感油然而出,覺得自己的女朋友實在是世上頂頂頂頂好的女朋友嗎。

不過現在傅如初終於知道,女人不管脾氣好還是不好,真正發起脾氣來都是一點都不含糊的,而且完全讓你摸不準她究竟在氣些什麼。好在傅如初雖然不懂得哄老婆,卻知道不能任由她再繼續這樣鬧下去,所以忍不住放柔了聲音耐著性子哄道,“你生氣也可以,要分房而居也可以,但你好歹告訴我一聲我究竟錯在了哪裏,這樣我以後才好改啊!”

穆惜時瞧著傅如初這副伏小做低的樣子忍不住有點心虛,轉念一想做錯事情的是傅如初又不是自己的,所以便再次繃著臉麵無表情地問道:“你自己錯在哪裏你自己不知道嗎?”

傅如初仔細想了想,試探著問她,“我不該在你扯掉一顆紐扣的時候便打斷了你的行動,應該等你全部扯下來再行動?”

穆惜時紅著臉瞪他,傅如初無奈地舉手求饒,然後繼續冥思苦想了半天,再一次試探著問道:“我不應該在自己洗澡的時候騙你在外麵替我站崗?”

這話一說出口,傅如初自己都有點汗顏,這都是什麼事啊!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呢?怎麼可能呢?

傅如初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罪狀”如此的罄竹難書,覺得再這麼繼續說下去,隻怕這個分房而居的慘案就要再次發生了,所以傅如初識相地改變了戰略,認真問道:“我給你買了榴蓮蛋糕,要不我把那塊榴蓮蛋糕吃完,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