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傅寒川跟祁令揚那樣,每天就是看報告、開會、見客戶,看起來輕鬆,有著指點江山的氣派,可這樣的氣派背後,是端著上萬人的飯碗,一個決策錯誤,就有可能導致億萬級的損失。
蘇湘自認自己的背脊單薄,承受不起這麼大的壓力。去年年底,她的工作室因為蘇麗怡搗鬼,導致出現的危機,那會兒就讓她愁煩的睡不著吃不下,若是南星公司那種大公司的話,她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不睡覺盯著了。
這還隻是賺錢上的問題,對內,是公司內部那些股東,那些高層領導,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籌劃,她做大,得能壓住這些人,壓不住就是個傀儡。
再者,別說那些股東跟高層了,宴孤在公司付出過心血,立下汗馬功勞,他在南星公司,是僅次於創始人的二號人物,她去了南星公司,也是鬥不過他的吧?
自己沒有付出過一分心血的地方,她去了待著也虧心。
蘇湘微微笑道:“我在南星公司,沒出過一分力氣,也沒投入過一分錢,我以什麼服人坐那位置?”
宴霖看她態度堅決,也便隻好放下不談了。再仔細想想,剛認回這個女兒就要她去公司勞心勞力,他也舍不得看她辛苦。這麼一想,就徹底的不去想了。
她不肯接受繼承人的位置,他可以把公司股份留給她,每年輕輕鬆鬆的拿公司分紅,讓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以後有宴家給她撐腰了,看誰還敢再欺負她?
想到這裏,宴霖想到了什麼,深深看了一眼蘇湘道:“好了,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按你的意思,在外認幹親吧。”
他的目光中帶著點希冀:“那、那現在你能……能夠……”
宴霖伸長了脖子,希望馬上能聽她喊一句父親。她馬上就要回去了,雖然他也會回北城去,但現在就能聽她喊一句,他也就滿足了。
蘇湘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她咬了下唇瓣,父親兩個字對她而言無比沉重,一時叫不出口,她結結巴巴的喊人:“父、父親。”
這是她能夠開口說話一來喊出的第一句父親,這是她真正的父親,跟他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關係,蘇湘喊出那一句,自己也覺得眼前明亮了起來。
她又有了親人,她笑,他也笑。
書房走廊外,傅寒川雙手撐著欄杆,看著一樓的大廳。樓下客廳茶幾上的花已經換成了百合,濃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花朵清新怡人,但是他不喜歡,他覺得,還是玫瑰好看。但這地方不是他做主,也就隻能這麼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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