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冷笑了一聲,他的長腿交疊著,一側身體斜倚在沙發一側,左臂搭在扶手上,強大的氣場,看起來尊貴無比。
他道:“如果讓你成為了我的朋友,不是更加方便你從我這裏取得消息了?”
藍思轉了下眼珠子,嘴唇微微撅起,她道:“傅先生,你是因為警覺才不跟我做朋友的嗎?”
她是有這個意思,隻不過沒有成功,一次也沒有。
她轉頭看向了蘇湘道:“喂,小姐,你的男朋友看起來不是對你衷心才不理我的,他隻是要防著我而已。”
蘇湘淡淡道:“你在拖時間,是想讓你的同伴來救你嗎?”
這姑娘不會是一個人做事,他們盯著傅寒川,為了不讓他發現,就不會一直是一個人跟蹤,至少還有一個人,比如那個約酒店經理出去的人。
邢思覺得無趣聳了下肩膀,看向傅寒川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們知道你派了人在這邊查事情,他們想知道你在查什麼。”
“我看到你去過那個墳墓,但是上麵沒有名字。我不知道你想要找誰,但是我看到你進了宴家的別墅,還見過那位沈老夫人。”
傅寒川第一次來吉隆坡的時候,沈老夫人不在家,他在這邊停留了幾天,順便去見見當地的水果商,試圖擾亂傅正康的視線。沒想到,傅正康還真的被他亂了視線,以為他找宴霖,是為了拉攏他。
傅寒川捏起茶杯喝了一口,半垂著眼眸道:“所以說,那個墳墓也是你們挖開的?”
邢思點頭道:“對。他們想知道這個墳墓是誰的,墓碑上沒有名字,也許裏麵會有呢?可是”
蘇湘打斷她,冷聲道:“可是你們看到的隻是一些衣物。”
她憎惡所有打擾沈煙安寧的人,就算是衣冠塚也不行!
邢思看她繃緊著臉,眸中有火光,她好奇問道:“你跟墓裏麵的人有關係?”
蘇湘一撇頭,說道:“你們害的我們差點被宴先生抓起來。”
邢思點頭道:“他們是這麼打算的。”她指了指僅剩下的一杯清茶,“可以給我換成奶茶嗎?我不喜歡喝茶水。”
傅寒川沒搭理她,蘇湘道:“你隻有喝,或者不喝的選擇。”
邢思選擇了不喝,撇撇嘴往後靠在沙發上。蘇湘瞧著她道:“那麼偷畫的事情呢?你們又是怎麼做到的?”
邢思看著天花板,說起來道:“我看到你帶著一幅畫進了酒店,你好像很寶貝那幅畫。我的雇主告訴我說,你在畫廊買了四幅畫。”
說到這裏,她看向傅寒川,又看了看蘇湘:“但是我很奇怪,既然她說了有四幅畫,可我看到的隻有一幅,而且與她說的大小好像也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