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令揚臉上透著點兒驚喜,揉了揉她的頭發道:“這都能背詩了?”
珍珠衝著他笑,露出雪白的小米牙,嘴角兩個淺淺梨渦軟軟道:“背詩。”等見到那個小哥哥,她就背詩給他聽。
祁令揚笑了起來,說道:“一會兒給你獎勵。”微微笑時,他的眼底卻不見了暖色,手指慢慢的蜷曲了起來。
珍珠又專注在釣魚事業上,這時候祁令揚突然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蘇湘被他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好端端的就出去了?
蘇湘默了默,起身跟了出去,就見祁令揚站在廚房,正站在那裏打開一盒冰激淩,用勺子挖了一顆小小的冰淇淋球。
他的側臉沒有什麼表情,眸色淡淡的,很少見他這個樣子。
蘇湘走到一半的路停下,輕聲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祁令揚的手指停頓了下,將冰激淩球放在碗內,他將勺子擱在碗中,當啷一聲脆響。
他沉沉的吸了口氣,對著她道:“我說過了,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
蘇湘望著他:“可是你”
祁令揚道:“我沒有生氣,隻是”他看向蘇湘的目光深邃了一些,眼底更藏著他的憂慮,垂下的手指又一次的握了起來。
蘇湘等著他把話說完:“隻是什麼?”他向來會直接說他的感受,怎麼這次又不說了呢?
祁令揚忽然苦笑了下,往前走了幾步一直到她的麵前,手指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了下,掌心傳來她溫熱細膩的皮膚觸感,像是絲絨一般舒服,有讓人安心的感覺。
他垂下頭又是苦笑一聲,抬頭對著她清澈的眼睛道:“隻是我怕我怕是你不想因為卓雅夫人,而跟他徹底切斷關係。我怕你”
他沒能將話說完,手指也垂了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似親密如一家人,也有屬於他們的默契,但他知道他們之間,是隔著一層東西的。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擁有過她,患得患失
從她答應撫養珍珠那天起,從她答應結婚起,患得患失這四個字,卻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心裏
蘇湘望著他,唇角微微的牽扯了下,他所說的,她能明白了。
若她堅持報警,讓所有人都知道卓雅夫人做過的事,讓她無法立足,傅寒川會因此而記恨她,到底,那是生養了他的母親。
他擔心的是,她當時也顧念了跟傅寒川的關係,還想留著這一線,日後還可以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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