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令揚跟蘇湘現今有這未婚夫妻關係在,走枕園一趟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好套話。”
“倒是你,你一個前夫的身份,再帶著一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我去枕園問關於前妻的家事,你覺得人家會怎麼看你?”
封輕揚用輕蔑的眼光看著傅寒川,別看他平時一肚子算計,腦子不在線的時候挺蠢的。
傅寒川在她提起蘇湘跟祁令揚未婚夫妻那一句時,身上的肌肉便繃緊了,散出一股冷厲氣息。他冷聲道:“這就不需要封小姐費心了,我自有理由。”
蘇氏還在蘇潤手上的時候,他照拂過不少,這個理由,夠可以了。
不過,封輕揚說的不無道理。他不願帶著蘇湘去,但是祁令揚會……
傅寒川搓著指骨,眼睛微微的眯起。
封輕揚一回頭就看到傅寒川眯眼沉思著,那幅陰冷表情看得嚇人。她胳膊肘捅了下傅寒川,問道:“對了,有個問題一直想要問你。”
“當年祁令揚把盛唐做的好好的,後來盛唐被你們傅氏收購,他也成了你們的股東之一,怎麼突然就甩手不幹了,走得那麼徹底?”
“就為了蘇湘?”
傅寒川找她幫忙,但是隻透露了他認為可以透露的,封輕揚隻是結合了一些已知的信息,反而更覺迷糊。
這都是怎樣的事兒啊?
七年前那位蘇小姐爬上了傅寒川的床成了傅太太,人人都在猜她什麼時候被踢出來的時候,她卻牢牢的占據了傅太太之位三年之久。還是跟那陸薇琪一番大戰後才自動出戶,至此豪門夢落幕。
沒過多久,又聽聞她爬上了祁令揚的床,另攀豪門去了,卻在那之後失去了蹤跡,再也沒在北城出現過。
再回來時,她已經半隻腳踏入了祁家。眾人還以為這三年隻是一個過渡階段,畢竟剛離婚就馬上嫁給另一男人更被人說三道四,這也說得通麼。
可這傅寒川,又拉著她演什麼戲啊?
既然對那位蘇小姐餘情未了,怎麼好端端的讓她爬了別的男人的床?
再者,祁令揚明明是祁家的二公子,怎麼好端端的把自己苦心經營的公司賣給了傅氏,而不是納入祁氏,還跑去為傅氏效力?是因為那會兒跟祁令聰不和?祁令聰死了,他才回來繼承家業?
這些說法,表麵上說的通,可細想之下又覺得怪怪的。
傅寒川冷冷看了封輕揚一眼道:“封小姐,有句話叫好奇害死貓。對別人的事還是少關心,多關注你自己的家務事吧,你家那位哥哥不多盯著點兒,遲早給你弄出個大簍子。到時候,你就什麼八卦的閑心都沒了。”
一提到那位哥哥,封輕揚就真的一點勁都提不起來了。她撐著腮看傅寒川道:“傅寒川,你還真是……”她搖了搖頭,連合適的形容詞都找不到怎麼去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