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這個理由聽起來是說的過去的,但是裴羨總覺得哪裏又有些不對。
“隻是,陳晨把陸薇琪當成了最好的朋友,但陸薇琪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跟班。三年前,陸薇琪自作自受,大失人心,除了梁易輝因為愛情對他一往情深以外,陳晨總不見得也是太愛她,所以才不介意吧?”
莫非同沒想那麼多,看了一眼裴羨道:“我怎麼知道。我的人查過去,找到的那些文章的原始發布人,就說是她給錢要抹黑蘇湘的。”
“而且,那些照片也是她提供的。”
“這麼說,她一早就盯上蘇湘了?”裴羨說著,掃了一眼傅寒川。
莫非同沒給傅寒川什麼好臉色,顯然,蘇湘這次承受的災難,又是來自傅寒川。
他諷刺道:“有沒有覺得你像個瘟疫,靠近她,她就沒好事。”
蘇湘混到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站起來了,就因為他,又是麵臨一次滅頂之災的風險。
傅寒川的心情本就不好,莫非同這句諷刺,讓他的麵色更加陰寒了起來,裴羨腳尖踢了下莫非同道:“你就少說幾句。”
“現在既然找出人來了,找人算賬不就好了。”
“而且總算是在大賽前把人找到,這樣的話,到了比賽,蘇湘的團隊就不會再受到影響了。”
傅寒川的薄唇抿緊了,手指緊握著不發一聲。他的氣息沉沉,心中早已把陳晨捏死了幾萬遍。
這邊正說著,另一頭,祁令揚也追蹤到了文章發布的源頭。
蘇湘路上就接到了祁令揚的電話,馬上趕了過去。
雜誌社的大門此時緊閉,門口站了好幾個穿黑衣的保鏢。
蘇湘走過去的時候,靠門最近的一個保鏢說道:“蘇小姐,祁先生在裏麵。”
蘇湘點了下頭,那保鏢將門打開,蘇湘徑直的走了進去。
聽到腳步聲,祁令揚轉頭看了她一眼,蘇湘走過去,站在他旁邊道:“問到什麼了嗎?”
祁令揚將一個盤交給蘇湘道:“說是有人給了這個盤,讓他們按照上麵的寫,錢是通過賬號打過來的。我查過了,你認識一個叫陳晨的人嗎?”
蘇湘的眉頭皺緊了,低沉道:“認識。”
陸薇琪的狗腿子,她還欠了她一巴掌。
此時的陳晨坐在一家咖啡廳,愜意的享受著咖啡跟蛋糕,耳邊還有悅耳的音樂可以聽。
她的麵前擺放著一隻平板電腦,看著論壇貼吧,唇角滿意的翹了起來。
就算那些人出了律師公告又怎樣?
就算讓那些新媒體公眾號,讓那些雜誌就禁止轉載刪文又怎麼樣?
就算讓微博禁言了,又怎麼樣?
隻要這股風刮起來了,就會有無數的吃瓜群眾被帶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