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安分的小手捏了他一把,莫非同肌肉一緊,低眉瞧了女人一眼,眉心皺了皺,這女人簡直了

小隔間就一張單人床的地方,轉個身都困難,莫非同將人直接丟在床上,拎起被子將她兜頭蓋了下去,他籲了口氣,把人送到以後,便轉身就要走了。

藍理一觸到半軟不硬的床,抱著被子就縮起了身體,哼哼唧唧的道:“冷”

莫非同身形一頓,轉頭看了女人一眼,就見她腦袋露了出來,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像是一隻蝦米。

這天氣,夜間溫度已經挺冷。他在小隔間外找到空調遙控器,將溫度升起。

再看女人身上隻蓋著那一床薄被,眉心又是一蹙,將身上的風衣脫下。

另一處的酒吧。

陳晨坐在包間內,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眉心依然皺著。

傍晚在那家商場遇到那啞巴,還有莫非同,那時候隻顧著鬥嘴沒仔細想,此時再一回想,她譏諷的冷笑了一聲。

莫非同那眼神,不就是在看著那啞巴嗎?

以前對陸薇琪一往情深,哪兒有她的巡演就去哪兒看,現在又瞧上了那啞巴,真是夠諷刺的。

不就是救了他一條命嗎?

嗬嗬,可有意思了

她捏了捏手指頭,讓她當眾被人嘲笑,她一定會還回去的。

梁易輝瞧著陳晨臉色陰晴不定,推了她一下道:“進來就見你陰沉著臉,想什麼呢?”

這女人哪次不是瘋玩,什麼時候這麼安靜過。

酒液在酒杯中晃動了下,陳晨一口將酒給喝了,空酒杯遞給梁易輝,梁易輝看了她一眼,拿著酒瓶給她倒上。

陳晨道:“我今天看到那個啞巴了。”

梁易輝的手頓了下,那傾倒的紅色酒液也隨之停了下來。他看了她一眼,繼續倒酒,說道:“我倒是聽說她回來了,沒想到你先碰上了。什麼情況?”

陳晨將之前遇到蘇湘的事情說了一遍,說道:“她現在可厲害著呢,還有幾個小毛孩護著她。她是不是覺得這樣,就覺得自己很了不得了?”

她陰狠的轉了下眼珠子,莫非同她動不了,一個啞巴她還沒放在眼裏。

以前有傅寒川護著她,還不是挨了她的耳光?

梁易輝卻不像陳晨那樣的沒腦子。

陸薇琪入獄後,他們這些所謂的朋友都各自散了,莫非同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

隻有他,還依然守護者她,一顆心也隻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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