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這時,又一個過來跟她打招呼的。

“夫人,你這件衣服是許大師的手筆嗎?聽說他已經很久不出了”

有人跟她打招呼,卓雅夫人瞬間掛起笑,跟那位太太聊了起來,也收起了盯著那邊最後的一道餘光。

祁令揚就算回來了又怎樣?現在傅氏是她的兒子的,那個人再也別想回來分半杯羹!

停車場內。

蘇湘一直在跟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較勁,她渾身發熱,胸腔中充滿著憤懣,火辣辣的疼。

這個吻,沒有任何情趣可言,隻有懲罰似的索取,她隻覺全身的骨頭在他手指的擠壓下快要碎裂。

她推不開他,也躲不開他的唇舌,腦子因為缺氧而一次次的暈眩起來。

在感覺就要窒息時,她趁著最後一絲清明,用力的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卻也不肯鬆開她,他更加用力的糾纏著她,唇齒間漸漸的有了血腥的味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興奮,熱吻往她的下巴移去,一直到唇舌間嚐到了涼淡的鹹澀味道。

傅寒川鬆開了她,懸在她的上方瞧著她漲紅的臉頰上,汩汩而下的淚水。

那晶瑩的眼淚,更加刺紅他猩紅的眼,他微微的眯起眼睛。

就這麼排斥他?

當終於得到自由,蘇湘大口呼吸了幾次,盡管氣息中依然是他的餘味,也比缺氧窒息要好。

她渾身顫抖著,用力的抹去傅寒川留在她唇上的氣味,憤怒於傅寒川又一次在她身上施展的野蠻。

眼淚窩在眼眶,手臂揚了起來,隻是落下時,因為失去的力氣,落在他臉上的時候,指尖軟軟的碰了下他,更像是一記撫摸。

傅寒川勾著唇角,握住她的手腕,眼眸中帶著一絲邪氣問道:“怎麼,舍不得打了?”

蘇湘喘息著,冷冷的嗤笑了聲,氣息不勻的道:“我隻是沒有力氣了如果有的話,我一定不會惜力的”

傅寒川伸手,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微微粗糲的指腹在她的皮膚上輕蹭,流連於那滑膩的觸感。

他的指尖,像是帶著低伏的電流,經過他的指,到她的身體中流竄了起來,蘇湘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忍無可忍的一把撥開了他的手。

傅寒川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低啞的嗓音道:“怎麼,生氣了?”

蘇湘等喘息勻稱了,臉色恢複了淡漠,她低低道:“讓我下去,我不會背叛我的男人!”

又一句話,再次的把傅寒川激怒,蘇湘的手腕又一次被緊捏住,脹痛感襲來,腕骨就像要碎裂了似的。

她在為祁令揚守貞這個念頭,像是一根刺紮在他的腦子裏,挑動他的神經。

“蘇湘,別惹我生氣!”

蘇湘盯著他,用著極為平靜的語氣道:“我隻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傅寒川,我結婚了。我不會背叛他。”